“臭小子,你们在这里才是拖累我呢!“袁洞真笑骂了一声,一寸一寸的昂起了头,将秦天当做拐棍,他慢腾腾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身子无力,手上的青筋里聚集着他生命尽头最后的一些力量,帮着他攥紧了那中看不中用的命盘.
“妈个鸡的,老子虽然是个没什么用的命师,可怎么算也是逆鳞的一员啊,孔夫子都说了\'七十而随心所欲\',我老头子好歹也八十四了,该随心所欲一次了,秦小子,好好活着!!“
不知是哪里来的力量,竟然支撑着袁洞真说了这么完整的一段话.
这话说的完整,可惜他的状态是真的让人觉得痛心.
每一句都需要大量的血沫做补充,袁洞真雪白的,让人折服的,让人如见仙见神的白须长袍都被血色染透了.
“滚!“
袁洞真此刻比过河拆桥还要过分,他借着秦天的身体艰难站起,竟然是肩头发力,猛地一撞,将秦天远远的撞飞了出去,撞到了趴在地上的李西河旁边,撞到了摇摇晃晃的扶着印鼎的夏大寒身后.
“滚啊!“
袁洞真暴喝了一声,架了个力桩,将身体深深的插进了土里.
他不再显得虚弱濒死了,他笔挺的脊背几如一个准备冲锋准备战斗的骑士了.
“袁老!“秦天哀嚎了一声,就要再度扑过去.
“走!我们走!!阿天,不要犯浑!!!“夏大寒死死的将他抱住,直往后拖拽,“不要让袁老失望,西河还晕着,我们要都死在这里才如你所愿吗?“
秦天泪流满面,他抬手一招,大日黑天的吸附力将李西河裹进了他的怀里.
“我们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