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看到这个样子,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四姑没良心,嫁出去之后就不管娘家了,现在还伙同女儿勒索娘家。
文奶奶被女儿和外孙女气了个倒仰,不住地骂女儿和外孙女白眼狼,恩将仇报。
可是无论她怎么骂,当时人不在身边挨骂,她一口气也发不出去。
文绿竹坐着听了一会儿,就看到文爸爸来了。
文爸爸见二表姐夫妇去接水生,又放狠话,就知道小女儿回来了,同时也知道老娘被外甥女狠狠气了一通,就赶紧过来了。
二表姐推了文志远的事,文爸爸听文绿竹提起过,也知道她的心思。刚才二表姐过来带水生走,同时放狠话,文爸爸听着却一声不吭。
以他原本厚道的性子,现在就该说出他们有证据,不怕她告。可是二表姐一而再再而三伤害家里的人,文爸爸对她已经没有了情分,自然就不会提前说出来。
他铁了心看着,看这个亲戚是不是要真的告文志远,如果她告了,那亲戚情分就到头了,他会由着儿子女儿反过来告二表姐。
“妈,你别气了,跟她们生气,你可怎么都气不完。”文爸爸安慰气呼呼的文奶奶。
文奶奶握住文爸爸的手,“谢家人岂不是都听到了?咱们文家的脸都丢尽了吧?”
她怕丢脸丢到谢家去,所以专门将二表姐夫妇带到她这边来教训的。可是最后闹得大,二表姐去接水生肯定还会嚷嚷,这肯定瞒不过谢家了。
文绿竹听了文奶奶的问话,也看向文爸爸。
“没事,亲家都知道怎么回事,没有放在心上。老爷子还说了,每家都有一两门这样的亲戚,让我不要多想。”文爸爸笑呵呵地说道。
外甥女到家里去带水生走,凶神恶煞地说什么要么帮她养水生,要么给二十万,不然就告文志远,让文志远坐牢,文爸爸当时觉得,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过。
文家竟然有这样的亲戚,在亲家跟前丢尽了脸面。幸亏谢家人并不怎么在意,还反过来安慰他。
文奶奶叹口气,“这未尝不是客气话,回头我去跟他们赔罪吧。”
听了文奶奶这话,文爸爸眉头也皱了起来。
“他们谢家把出嫁女的孩子送回娘家养,也不见得是多长脸的事,我们这算什么?”七伯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
文绿竹的脸沉了下来,
“七伯,墩墩爸妈给了钱在我们这里的,每个月给的比墩墩花的多得多了。墩墩住在我这里,是因为和豆豆菜菜有伴。以后豆豆菜菜要到北京读书,少不得还要墩墩带着融入圈子。你刚才说的话,你以后还是不要说了,省得谢家人都以为这是我的意思!”
她这话说得有些夸大,但是却也不得已。她不能让大家将这些话传出去,传到谢家耳朵里。这本不是她的本意,到时落到她头上,她怎么面对谢家人?
文爸爸也说道,“墩墩爸妈每次买礼物都买三份的,人家家里有钱着呢,哪里需要我们帮忙养孩子?不过是见三个小的年龄相近,就由着一起玩耍罢了。”
“老七,你女儿的孩子,不也放回娘家给你们带?你自己都能无偿帮忙带,怎么绿竹就不行了?”四伯母似笑非笑地说道。
七伯被堵了个没话,沉着脸坐在一旁不说话。
文绿竹又说道,“墩墩他妈妈是阿城的亲姐姐,就算是无偿带在身边也是应该的,这点七伯应该深有体会吧?”
旁边村民们听了都点点头,“对啊,应该的,应该的。”
文绿竹和文爸爸将话说明白了,便去安慰文奶奶。
可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