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刚毅,这要是给后世的宅男腐女看见,还不得迷晕几个!
怪不得宋江如此器重花荣,这是有活生生把直男掰弯的魅力啊!
要不是邓龙来自后世,阅过无数伪娘美男,现在怕是已经月牙弯弯了!
但就是这样,邓龙还是被花荣的‘美貌’惊呆了!
花荣见邓龙直瞪瞪的盯着自己,只差嘴角流口水了。这样的情况这些年,自己遇到不少,直叫花荣好生烦恼。
要不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花荣早就在自己脸上划伤几刀,免得谁见了自己,都是一副猪哥像。
花荣眉头一皱,无奈的再次说道:“兄台可是来找我的?”
邓龙这才醒来,不好意思的说道:“刚才想事情入了神,对不住了!”说着拿出一封书信,交给花荣。
拆开书信,花荣大致扫了一遍,朗笑着施礼道:“原来兄长是宗世伯的学生,花荣方才失礼了。”
邓龙笑道:“常听先生提起贤弟,头角狰狞,英武不凡,今日一见果然传言不虚!”
花荣拉着邓龙的手,笑道:“兄长远道而来,花荣早已备下宴席,兄长请。”
两人来到花荣府邸,进的府来,旁边早有丫鬟仆役准备好酒宴,温好酒壶,见主人来了,斟满酒盏,便站在一边。
花荣请邓龙坐了主位,自己坐在下首,花荣抬起酒盏,道:“兄长远道而来,小弟敬兄长一杯!”
邓龙也抬起酒盏,笑道:“小可多有叨扰,贤弟莫要嫌麻烦。”说完喝干杯中的白酒。
两人接连喝了五六盏酒,花荣白玉般的脸颊,飘出几片红霞,花荣红着眼,撇退丫鬟仆役,小声道:“宗世伯真的在梁山落草了?”
“如假包换,贤弟要是不信,可以跟小可去梁山看看,不就知道了!”
花荣低声嘀咕,清清白白的身子,要是进了贼窝,还能干干净净的出的来!花荣没接邓龙的话头,而是一个劲的劝邓龙喝酒吃菜,丝毫不提宗泽的事情。
邓龙见花荣没有一点落草的意思,心下暗叹,自己离宋黑子的境界还远啊!
两人默默吃了一会酒菜,花荣好像想起什么,说道:“对了,先前兄长派来的那个小将,现在喝醉了,正在厢房睡觉,要不要去叫醒他?”
要不是花荣提醒,邓龙差点忘了郭胜,这家伙心思倒是细腻,唯独少了机灵劲。幸好这里不是孙二娘的十字坡,要不然现在早就成了馒头馅。
暗叹一声,邓龙苦笑道:“算了,还是让他继续睡吧。”
两人再也没有提去梁山的事,花荣早些年游历江湖,那些江湖趣事知道不少,当下便和邓龙说笑起来,先前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
花荣陪着邓龙吃了一个多时辰,下午说是有军务要忙,叫邓龙在清风寨随便逛逛,晚上在陪邓龙饮宴。
一个人在客厅稍微醒了醒酒,待微微发晕的头脑清醒一点后,邓龙走到院子里欣赏起花荣的府邸。
说实话,花府没有一点武将的样子,院子里种满花草,初春的天气里,小巧娇嫩的水仙话,形姿优美的茶花,犹如胭脂万点的杏花,傲骨铮铮的梅花……,还有好些花草,邓龙也没有见过。
看着如此的美景,邓龙想起一首不知在哪看到的古诗,不由自主的念了出来。
“一花独开不是春,百花争艳香满园。”
“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
邓龙身后站着一个少女,嘴里念着邓龙的诗,不由得‘哧哧’笑了出来。
豁然一惊,邓龙急忙转过头来,目光迷离,三魂早就丢了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