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倒算是你赢了……”陆廉贞脸上带着冷笑,这样回答道,“乃是我想的不够周全,以为这郝连城深是真心要娶郡主的,却没想到,也不过只是一个计策而已……便是为了这个计策,想来此时,他已经将郡主杀了吧……”
“若是真的杀了,那阿成,也便不是阿成了。”靖榕看着陆廉贞,这样回答。
“你以为那郡主还活着?”陆廉贞做事,一向心狠手辣,若是在他手上,郡主必然是必死无疑,只是郝连城深并非陆廉贞,可陆廉贞也知道,这郡主死了,比活着,更有价值。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是郝连城深是一个成大事者也必然是会这样做的。
“爹爹有没有想过,为何阿成会用这个方法呢?”靖榕这样问道,“这办法原本有千千万万,要与应猛联盟的办法,也有千千万万,他用这个方法确实是最简便的,可却不是最简便的。若以杯酒释兵权之法,未必不可,只是阿成却用了这个办法……爹爹有想过为什么吗?”
“你是说……其中另有隐情?”陆廉贞这样问道。
自然是另有隐情的,只是陆廉贞却看不出来。倒并非是因为他太不聪明,只是人情世故,他也不过只是初初懂得,如何能看的通透呢?
“郡主走了,走前袭击了阿成……只是以阿成功夫,如何会被这柔弱的郡主所袭击呢?”靖榕问道。
“这原本就是郝连城深的自导自演而已,你我,都知道,便也不用多说多讲了。”陆廉贞听着靖榕的叙述,便是这样回答。
“可是他自导自演,又是为谁?”靖榕看着陆廉贞,突然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陆廉贞原本想回答是:为了他自己。
可这时候,他却隐约觉得,答案,并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