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再看宿梓墨一直立在穆凌落身边,显然是站在自家小姐这边的,顿时那悬起来的心,也稍稍地安稳了些。
“那小姐,您站在外头些,莫要叫这些东西给伤到了。”连翘到底考虑周全些,只叫穆凌落退到了安全的位置,这才招呼着跟来的婆子一道把那两箱子的青瓦跟瓷器搬出来,朝着桑家的大门就丢了过去。
原本连翘还奇怪,为何穆凌落回来后就收拾了不少瓷器,又嫌弃瓷器太少,还去后院找了不少青瓦装箱,一道给拉了出来,远啦竟是为了这个。
“边扔边给我骂,我就想看看,这桑家的母女脸皮有多厚,还能在里头龟缩多久。”穆凌落沉着脸,吩咐道。
于是,在桑家门前经过的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一群丫鬟婆子边朝着那红漆大门扔青瓦瓷器,边大声叫骂着。
“桑家姑娘是贱人,有本事勾引人,有本事陷害人,怎么没本事出来……”
穆凌落带了两个大箱子的东西,这一丢就把整个桑家的大门给刮伤的红漆脱落,瓦砾跟瓷器都叠了一大堆,像是一座小小的山丘。
而桑家的门房没想到穆凌落吃了闭门羹竟然不曾离去,反而还在门前大吵大闹,且听得那沉闷地砸门声,就叫他心惊肉跳,连忙去请示了桑大夫人。
桑大夫人本来就没出去,但她也不想见穆凌落,她是料定了穆凌落不过是个女子,若是闹得太过,就会叫人知道她的嚣张跋扈,这就越发没人信她的话了,却没想到穆凌落竟然闹得如此之大。这大门砸成这样儿,这若是传扬到了老爷子耳中,岂不是叫他起了疑心?
桑大夫人心中恼怒又揪心,且听外头骂得如此的不堪入耳,她就只能先行出去稳住穆凌落。
穆凌落见砸了老半天,还没见人出来,而旁边早已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她干脆一撸袖子,就往前一走,中气十足地对着桑家大门喊道:“桑蚕,还有桑夫人,你们且给我听着,桑蚕你自己行为不检点,放浪形骸,乐意自己脱了衣服往男人跟前凑,你既不怕被别人看不见你屁股上的媒婆痣,那就别到处栽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