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恶毒的心肠,连个死人都不肯放过!这么多年来,你对阿峰不上心也便罢了,他却对你亲如生母,待阿流如嫡亲弟弟般,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竟还要构陷他们母子!这便是你们沈家的家教吗?”
“就是因为这是我们沈家的家教,我这才多年来,一直待阿峰如亲子!!我才贤良淑德,我才什么都憋在心中不肯说。旁人只道你惧内,不敢纳妾,还称我们伉俪情深,但你根本就是不想纳妾,你这分明是要替你那青梅姗姗守身。既是如此,你当初为何还要娶我?你就该和你父亲抵抗到底,你就该只娶了你那心爱的姗姗,你何苦还要来祸害了我!!”说着,严夫人就要抬手来锤他,“严卓,是你欠了我啊!”
严大人严卓垂在身侧的手抖了抖,脸皮也是僵了僵,冷冷地觑着严夫人,“你闹够了没有?”
严夫人顿时觉得浑身都没力了起来,是了,每次都了最后,都成了她闹了。
她闭了闭眼,身体都萎靡了起来。
这时,外头有人来报,宿梓墨亲临了。
严卓整理了下衣服,转身便要出去迎客,走了半步,又扭过头来,冷冷慢慢地道:“自己收拾下,等会记住,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把自己摘清楚点,不然,到时候咱们谁都别想跑了!”
严夫人俯下了身子,看不清楚神情来,半晌,她才抖了抖身子,蜷缩着,低低地哭了起来。
而严大人心中虽有恼怒,可而今宿梓墨也亲自寻上门来了,他也只能匆匆出来应对了。
宿梓墨也没理会严大人的官腔,只冷淡道,“本王今日来,是为了见严夫人的。本王的王妃是应了严夫人的邀,这才会出府,但而今她却不知所踪,本王无论如何,都务必要问一问严夫人的。”
严大人心中也是擂鼓阵阵,他嘴里边应着“应该应该”,边让人看看严夫人准备妥当否,这才引着宿梓墨入了府去。
严夫人收拾妥当后,这才由丫鬟扶着出来见客,但她可能是伤得厉害,走起路来,尚且还是一瘸一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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