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因为他从来足不出户,在外靠的是扶持使者,在家里那是无所不能。所以他们就真因为自己无所不能了。可是他们所谓的强大,难道不是依附在神土上的么?若是剥离了神土,您还有一身的武功,他们还剩下什么?武功没学过,脑子……呵呵……只要把金人带出来,到了您这里,您担心镇压不住么?”
孟帅点头,道:“所以我们的问题,从如何镇压金人,到如何把金人运过来。好吧,至少解决了一步。”
但是把金人从金光碑下面拉出来,运到黑土世界,难度系数也很夸张。
不过孟帅这时倒不急了,因为有人胸有成竹,他还急什么?
冯源面带微笑,道:“与其咱们把他运来,不如等他进入黑土世界。”
孟帅只觉得又有一丝明悟,但还没戳破那层窗户纸。
冯源笑容更盛,道:“您忘了那个碑,现在哪里?”
孟帅陡然明白,道:“在水里!”
冯源深深点头,道:“正是啊。那水是什么,是您的土转化的,也就是您的领土。现在那金人,就在您的领土范围内啊。当然,现在的水下还有对方的领土,可是咱们可以侵蚀、可以占领,最后把那些土地全部融入您的神土之内。到时候,不是他被树人镇压,而是压在您的领地之内,我想,那样应该就能掌握了吧。”
孟帅吐出一口气,道:“正是如此。”
这时,他才想到自己要退水,冯源阻止的意思。原来那时冯源已经想到了这一条了。不过他不知道要把金人运回来,但肯定早有打算,要留着那些水,一点点侵蚀对方的领地,双方对弈时,谁多占一分,对方便少占一分。这一分分的差距积累,最终就会化为不可逆转的胜负大势。
孟帅想清楚了,道:“很好,解除了金人这个威胁,他就没什么可以威胁我的了。剩下的只有……”
只有青鸾。
孟帅脑海中,青鸾困在柱子中,仿佛雕塑一样的身影一闪而逝。他缓缓地闭上眼,再睁开,道:“大局有了,却有些细节未定。”
冯源道:“公子请说。”
孟帅道:“要侵蚀对方的土地,又不叫他发觉,只有长时间潜移默化。好在树人不是土灵,对神土的掌控并非完全,也能做到,但恐非一朝一夕之功。”
冯源道:“当然,公子有其他事要做,这里有我看着就行。”
孟帅道:“交给你我是放心的。但我在黑土世界投资太多,有点离不开。若真放着黑土世界在地底和金光世界咬合,我自己先上去,我很难习惯。有些事情也做不得了。”
冯源道:“这倒是。这并非我所长,您不妨问问另外一人。”
孟帅立刻知道他说的是谁,起身道:“白兄?白兄在么?”
白影一闪,一个文秀的少年安安静静的坐在孟帅身边。
孟帅点头致意,白也怎么出现都不奇怪,他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灵一样,出现在哪里都是灵异事件,问道:“白兄,我想离开这里,可是黑土世界必须留下,可以做到么?”
白也道:“可以。你不是一直这么做的么?”
孟帅愕然,道:“一直?”
白也道:“你以前一直想进来就进来,难道你问过谁么?”
孟帅道:“可是黑土世界一直在……等等,你是说,其实我能进来,本来就是因为我有这个权限,而不是因为黑土世界在我身上?”
白也道:“自然如此。相反,因为黑土世界一直在你的灵台里,所以限制了你的出入。你以前只有意识能进来,是因为黑土世界一直在你身上,你若离开,世界没有凭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