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食骨飞龙凶残异常,咱们这么多人从它们身下过,怎么不见它们下来?”
龚椴道:“那些食骨飞龙不知道是受到了约束,还是本身年迈,有点耳聋眼花。只有发出巨大的声响,才会被惊动,但一旦被惊动,就是塌天大祸了。营地里的人走过多少次路线,只有一次惊动了它们。那一次的小队,十二个人,还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师兄,没有一个活下来。甚至连一块骨头都没捡到。”说着,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又对孟帅说道,“孟师弟,你还真是不错,发现了飞龙,连一声都没有出。你要是惊叫一声,或许大家就都出不来了。”
孟帅苦笑道:“我吓坏了好么?纯属是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哪比得上师兄镇定自若。”
龚椴道:“你是第一次走,能有这样的表现已经不错。习惯了也就好了。我也走过十多次了,多少有点免疫力。”
孟帅奇道:“既然这条路这么危险,为什么不绕行呢?哪怕是多绕点远路也是值得的吧。”
龚椴道:“没有了,这是去战场的必经之路。我也想绕行啊,但是除了这条路,其他的纵然有路,比这里只有更危险。而战场是不能不去的。只好一次次冒险。”
孟帅摇头道:“这太冒险了。这样等于卡死了营地和战场的通路,是兵家大忌啊。等到决战的时候,这是悬在大家头上的一柄利剑。”
龚椴诧异的看着他,道:“黄师兄也这么说,你居然和黄师兄看法一致?”
孟帅心道:有正常脑子的都会这么想吧?但这话太过地图炮,他自然不会说,只道:“那黄师兄要怎么解决?”
龚椴道:“黄师兄曾道,在决战之前,要做两件事,一是解决所有的食骨飞龙,二是将最窄处缝隙打通。”
孟帅连连点头,道:“黄师兄果然高见。什么时候做呢?”
龚椴摊手道:“不知道啊。我们哪能做主?等黄师兄命令下来,自然会安排一切。咱们走吧,今天本来就是带你们去看大战场的,别管其他了。”
几人继续上路,后面的道路虽也难走,却没有那么大的危险了。
绕过一面峭壁,眼前豁然开朗。
举目所及,尽是一马平川。孟帅这几天对内围“地无三尺平”的印象刹那间全部颠覆,望着那无边无垠的平原,胸中为止一阔。
如此宽阔的平原上,尽是土地,大片大片的黄土之外,尚有一道道的黑土,就像是木板上被烧了几道焦痕。地面上常见到散落的断刃残兵,甚至有半截枪杆斜斜插入土地。一种旧战场的苍凉感扑面而来。
孟帅道:“这就是真正的大荒战场么?”
龚椴道:“是啊。你看这平原,就是被界石砸出来的。每次界石落地,都会砸开一小片平地,久而久之,中心连成一片,就是山地中唯一的平原了。外围不算什么,真正的战斗都是在这片平原上展开的。你看那焦土,每一道焦土,都是昔年战斗的痕迹。”
这时,叶凛问道:“那界石,界石在哪儿?”孟帅点点头,他也想问这个问题,他们奔波一场,就为了界石,总得先见见正主吧。“
龚椴沉吟了一下,道:“也好,咱们去看一眼。也不白走这一趟,受那飞龙的惊吓。”说着,他从空间口袋中拿出一物,高高举起。
只见那东西是块牌子,造型很像运动会入场式每个队伍之前举着的介绍牌,只不过上面大大的写着一个“免”字。
孟帅奇道:“这是什么?”
龚椴回答道:“这是免战牌,意思是我们不想战斗。在非战斗状态时,就算敌对阵营遭遇了,看到这个也可以暂时相安无事。”
孟帅愕然道:“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