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的大天才,什么时候跟咱们这些小门小户同流合污了?还是别去高攀人家的好,省的找骂。”
那彩衣女子道:“我越来越觉得,璇玑山的可厌,差点比得上泣血谷了。只是冼师兄比阴斜花要好上几分。”
那和尚再次道:“阿弥陀佛。”
那彩衣女子讶道:“无止,难道你也被阴斜花骚扰了?”
那青年道:“你别问了,问了他不过又多说一声阿弥陀佛罢了。阴斜花的性情我们还不知道?不过他固然无耻又无礼,但也不是一点儿用处也没有。譬如这一次,他先一步流窜在各地,大放风声,四处敲打,把洞里藏着的蛇虫敲出不少来,升土大会的消息一半儿是他放的。进了京城他独不见踪迹,说不定又有了隐秘发现,占到了咱们看不见的好处。咱们若慢一点,就只能吃他的残羹剩饭了。”
那彩衣女子道:“你倒提醒我了,今天此去,咱们除了留意天才之外,还要小心阴斜花截和。永远不要低估了泣血谷的无耻。”
那青年一振袖,道,“咱们走吧,晚上来这里集合。”
三人对视一眼,同时转身,各自往一个方向腾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