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请柬?”
那人反应不过来,道:“为……为什么?”
孟帅道:“那句你耍我呀是什么意思?不是你随口找来的骂人的词吗?”
那人悻悻道:“不是……你不是封印师学徒吗?”
孟帅道:“是啊,你不是天幕的看门的么?”
那人道:“我是天幕的守门人,但这不是封印师之门。”
孟帅愕然,道:“怎么,还有这个门那个门的分别么?”
那人虽然被踩倒,依然露出了“你这个土鳖”这种嘲笑的眼神,撇嘴道:“天幕是三灵殿举办的,这你都不知道?所谓三灵殿,就是站在万众之上的三种大师,封印师,炼丹师和驯兽师的合称啊。”
孟帅心道:这个世界的副职还真够少的。突然想起了那条斑斓的小蛇,灵机一动,道:“你是驯兽师!恩,你是驯兽师学徒。”他想既然三个职业并列,那么职称也该差不多,正式的驯兽师应该不会出来看门的。
那人哼了一声,咬牙道:“你知道我为了这条蛇儿,花了多大的心血,多少银钱?就是一千两,一万两黄金都补不回来。”
孟帅道:“所以你要吸取教训,看见有鸟,就别放蛇了,物种相克啊老兄。”他紧接着问道:“我们封印师的入口在哪里?”
那人迟疑了一下,道:“往东走十里。”
孟帅刚要说话,突然一只白鹤从天而降,爪子抓在那人的脸上,登时抓出三条深深的血痕。
那人长声惨叫,孟帅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就见那白鹤往下一啄,将那人一只眼睛啄瞎。
这场景甚是血腥,孟帅扭过脸去,咽了口吐沫,就听淡淡的声音传来,道:“再问。”
孟帅虽然呕心,但已经明白了那人的意思,强忍着不去看那人的脸,道:“你这点小把戏能瞒得过谁?再给你一次机会,说真的,不然你还有一只眼睛可啄。”
那人颤声道:“西……西北方向十里,这回是真的。”
话音未落,那白鹤再次一啄,虽然没啄在那人另一只眼睛里,却也啄了一个血洞,那人惨叫道:“我说真的。”便昏了过去。
孟帅摸了摸他的胸口,感觉心跳还在,渐渐平静下去,欠身道:“多谢前辈指点。晚辈走封印师入口,您应该就是从这里进了。”
那白发人道:“为什么?”
孟帅一怔,才想到他说的是“为什么我要从这里进”。耐心回答道:“您是驯兽师啊,那只白鹤不是灵兽么?驯兽师就从这里进。”
那白发人淡淡道:“我是封印师。”
孟帅愕然,指着那白鹤,还没说话,那人道:“兼职。”
孟帅打了个哈哈,道:“了不起。还能兼职……那咱们走吧。”
那白发人转过身去,轻轻一挥袖子,那白鹤陡然仰起头,长喙往下一啄,正插入那人太阳穴。那人一声不吭,登时亡命。
孟帅抿了抿嘴,对于那白发人的草菅人命,他已经有所准备,而且现在也基本上没什么厌恶了。他就这么慢慢的变得越来越江湖了。
只是对那白发人的忌惮还是免不了,当下他深深一躬,转身就走,白发人一言不发,跟在后面。
只是孟帅临走时还有一个不解——这天幕的管理也太宽松,他们闹成这样了,还没有人出来管一管?
等两人走了,从白雪堆积的两树之间,走出一高一矮两个人来。
那高个子指了指地下躺着的那人,道:“行了,把他的尸首收起来吧。”
那矮个子沉着脸,道:“为什么放跑那两个人?马翔虽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