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呢,你也不怕羞!”
“他不是好人!”
张晨听到秦朵边哭便说,声音含糊不清。
“谁不是好人?”
陈夕舅母有些不明所以地问了一句。
“他,就是他,不是好人,他欺负小孩子!”
“他?”
白琳看了看张晨,又看了看自家二丫头,顿时就笑了起来。
“你这孩子,人家哥哥是怕你感冒了才让你打针,这就成坏人了?”
哈哈哈哈哈哈!
张晨实在是憋不住了!
正好秦友松和陈夕也都下了楼走到到客厅里,听见张晨在笑,都好奇地走过来看着他。
“这是怎么了?怎么又是哭又是笑的,闹的哪一出啊!”
张晨这才把事情的来由给说了一遍,说完不仅是他笑了,就连秦友松夫妇也是笑个不停,他们都知道自家这闺女是个什么性子,闯祸是迟早的事情。
回头一想,这一次如果没有张晨在场的话,搞不好不光是她一个小丫头,就连秦友松恐怕都要吃瘪。
除了这事,这还是他们头一次见到有人能把这小姑年制服得这么服服帖帖的,还真是一桩稀罕事。
“那赔这衣服的钱?”
“伯母,您不用担心了,我跟乔夫人他儿子也算是认识,赔偿肯定是不用了,只不过朵朵这小丫头这一次可要长长记性。”
白琳并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只是说了几句谢谢,但是秦友松又哪里不明白,肯定是乔家人认出了张晨的身份,这才不追究这件事情的,如果是旁人的话,恐怕这钱该出还得出,不光要赔钱,这礼也少不了要赔的。
昨天晚上回来,秦友松再次让人详细查了一下张家的信息,这才真正明白这个坐在自家客厅里,谈笑自如,但是神情恭敬得如同一个晚辈的年轻人到底有着怎样的地位。
“朵朵,别哭了,人家帮了你这么一个大忙,还哭什么哭,不像话!”
小家伙哽咽着不敢说话,想来还是有些惧怕秦友松的。
秦家的两个闺女生下来就是在部队的 院子里长大,就不说老大直接参军了,就连秦朵这小丫头都有些军人家庭特有的习气,很直爽,爱憎分明,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直接说出来,这也是为什么张晨观察了很久。她一直都直接减陈夕名字的原因。
陈夕领着小丫头上了楼,张晨看着秦友松夫妇没有说话。
“张晨。我看得出来,你跟陈夕之间并不是一班的同学关系,我活了大半辈子,这点东西你小子也不用瞒着我。”
张晨笑了笑还是没有说话,秦友松既然能够走到现在的地位,自然不是随意哄骗的住的,而且自己也没有这个想法。在陈夕的父母都不不能做主的情况下,他理应获得秦友松的认可。
“陈夕这孩子我以前只见过几次,但是我很喜欢她,完全不像她的那个父亲,也胜过她妈妈,我不想她受到什么伤害,这也是为什么肯接收她的原因。
陈夕的妈妈跟我的确是兄妹关系,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够说得明白的,我想你应该是明白的。如果换做一个其他的孩子,我断然是不会跟他说这些话的,你懂吗?”
张晨点了点头。
他知道秦友松话里的意思。也知道在这之前,秦友松肯定调查过自己的信息。所以才会说着这样一番话来,而且秦友松说的话也不错,如果换做任何一个少年的话,恐怕也没有底气会来沪城,更不提跟秦友松在这样得气氛下交谈了。
“但是你们还小,不管你现在干什么,这些我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