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大掌柜,父亲倒是有大概说下他们各自的脾性,不过却未说他们的主次。”
听到主次,曾品正有点儿明白过来:
“那你是怎么看出来区大掌柜为主,方大掌柜为次?”
阴十七道:“不是说了么,那些大掌柜一个个地都有在我跟前拜见过么。”
曾品正恍悟:“那是那会你察觉出来的?”
阴十七点头:“嗯,那会儿区大掌柜与方大掌柜总站在一处,前后给我行礼,是区大掌柜为先,后来说几句闲话,方大掌柜也是大都附和区大掌柜的话,甚至有点儿看区大掌柜的眼色。”
曾品正叹道:“看来这区大掌柜是个狠角色!”
“狠不狠的那是看人对事,反正只要是我们阴家的大掌柜,心是向着我们阴家的,那……”阴十七顿了顿,眉也挑了挑,话是再没说下去。
曾品正明白:“那对那些想对阴家不利的各方小鬼,区大掌柜是越狠越好,是不是?”
阴十七含笑将整碗茶又给喝尽:“红玉,再给我沏碗茶来,约莫是午膳时那汤有点过咸了,我这会儿是渴得很。”
曾品正也将碗茶喝尽与红玉道:“我的也有劳红玉再来一碗!”
红玉忙对曾品正说不敢当他那个劳字,下去再沏茶时,则想着待会去一趟小厨房,让他们可不能再把汤煮得过咸了。
这要是让家中老爷与大爷知道,小姐因着汤过咸而喝了两大碗茶还要,那他们这个月的银钱肯定得扣没了!
红玉下去沏茶,曾品正又问了阴十七一句:
“方将在信尾处,我看着你写上‘南京绸缎,一尸两命’八字,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