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坐回去吧,左右也不关你的事儿,毕竟开门做生意的哪有不接客人的道理?这也不怪你。”
说话间,李妈妈已然被松喜引了进来,听将将听到花宵对茉烟说的最后一句“这也不怪你”的话。
只要不怪茉烟,那就不会怪到月华居头上来,李妈妈一想心里便又松了一分,给司展颜、花宵曲膝行礼后,笑着道:
“司五爷!花大爷!这原本不该再来打扰两位爷,那对面厢房那一位……”
司展颜自始至终连眼皮子都没怎么动,只一味地喝着小酒,偶尔再夹上一两筷小菜下酒,并无说话的兴致。
花宵只好继续认命地接话:“李妈妈有话便说,不必这般吞吞吐吐,何况李妈妈特意亲自上楼来一趟不就是为了告诉我们那一位是谁么?”
即是花宵这般说得直白,李妈妈也不再藏着掖着,也不敢直言是阴家小姐,只微微提了提:
“那一位我瞧着眼生,从未来过月华居,便打发人去瞧了瞧来的车马,来的是辆大车,两位爷也知道这京城里但凡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车马上定然是有族徽标志的……”
“说重点!”花宵听得李妈妈说了老长一段话,脸上已十分不耐。
李妈妈被花宵这么一声轻斥,如同弹簧般反弹,立刻脱口而道:
“是阴家的车马!”
咔嗒!
咔嗒!!
接连两声霍然起身,而让桌椅因着突然用力过猛而碰撞出来的响声,吓得除却司展颜、花宵两人外的所有人皆心上一大猛跳。
司展颜最先站起,那头一个声响便是他制造出来的,花宵随后也是这般。
李妈妈见状,心下一凉,只觉得这大祸要临头了!
她方在此刻才想起来,司家与阴家素来是死对头!
她现在恨不得自已没那么多嘴,脑子里也是空白一片,瞬间丝毫想不出任何补救的法子。
茉烟侍候司展颜有一些时候了,司展颜向来不与她多说半句话,都是由司展颜身边的小厮山峰传的话,她爱慕着他,却也怕极了他。
每每看着司展颜那张俊美如俦,却冷漠得宛若千年寒潭时,她便不敢上前半步!
在她所见所听所闻的印象中,司家五爷素来是个冷静沉稳不多话的世家子弟。
在月华居每每点名让她来弹琴唱曲侍候,她看到的司五爷也是如闻言一般无二。
可这会儿是怎么回事?
区区阴家车马居然就能让这位爷这般失态,这是为何?
司展颜走出客座,几大步来到李妈妈跟前,清冷的声音如流动的溪水,缓缓之下又暗含了汹涌澎湃:
“你说……阴家的车马?”
李妈妈已被吓得满脸灰白,听着司展颜的问话,她努力地把僵硬的脖子往下弯了弯,点了点头怯怯应了声:
“是……”
司展颜又问:“来的是女客?”
李妈妈刹那间抬眼,满眼诧异地瞧着司展颜。
司展颜没得到李妈妈的应话,可李妈妈的反应已然告诉他,他猜对了!
是她来了!
她居然又这般与他近在咫尺!
花宵见司展颜沉默下来,看着司展颜原本满容的冷色已尽数瓦解,换之浮上是满脸的挣扎与动情,他逐安排起事儿来:
“妈妈赶紧把茉烟姑娘带去侍候那一位!记住,你在这边厢房说的话,可半点不准往外透露,更不能传到那一位耳里一星半点,知道么?”
李妈妈哪敢不应,慌忙一连叠声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