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看着这样激动愤骂的江付林,阴十七费了一刻钟好言相劝,才让江付林停止形同泼妇骂街的举动。
江付林总算安静了下来,嘴里不再口沫横飞大骂柴铭,他已坐回上首右边的圈椅里,看着阴十七:
“你刚才那样说,是不是我妹妹出的事情又与柴铭有关?”
阴十七不答反问:“上回柴家大奶奶……嗯,你妹妹,上回你妹妹出事与柴铭有关,那么到底是什么事情与柴铭有关?”
江付林怒火刚褪下去,且随时有复燃的迹象,为了不激到江付林,阴十七只好顺着江付林的意,不再说柴家大奶奶与柴家大爷。
江付林端起桌面上的茶杯将茶一饮而尽,微凉的茶汤顺着喉咙落到他肚子里之后,他脸上神色已平静了下来:
“是有关,这事都过去有一个多月……还是两个月来着?我媳妇儿清楚,她记得,可是她这会没在……”
事情到底是在具体之前什么时间,现今无法确定,只能待江付林的妻子回来再问才能知道。
江付林也没执着这一点,很快他开始讲上一回江付瑶被柴铭伤得突然回了娘家,哭得伤心欲绝的事情。
江付瑶是自已让人套了马车到的开风县,马车上只有她与一个车夫,还是临时雇用的,并非柴家签下长工的车夫。
下晌快日落的时候自清城出发,到开风县时已是半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