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只管相信便是,你不会信错的!”
叶子落也道:“卫捕头,十七的本事或者你还不太清楚,可我们清楚得很,十七说有闻到一股子酸菜叶子阉制的味道,那便是有的,即是很淡,十七能闻出来,你却闻不出来,这也正常。”
他与曾品正去闻,约莫着也是闻不出来。
对于这一点,两人都有自知之明,所以两人都没像卫海与冷仓然那样去闻了一下证实。
那样的举动在两人眼里,根本就是做无用功。
听着曾品正与叶子落一前一后力挺阴十七的言辞,卫海在心中忍不住一阵无力,但脸上还是保持了一个适当信任的表情:
“即是如此,那我们便从那些用空置酒坛子用做阉制酸菜叶子的器具这一方面查查线索……”
卫海还没有说完,阴十七已然再断,对于打断卫海的话,她没什么感觉,只顾着往下说自已发现的另一线索:
“除了可以从这一方面查起之外,还有一点也可以入手!”
先前两袋碎尸里的碎肉,都检验出曾在井水或冰水之类的低温处浸泡过,刚发现的女死者头颅也是一样。
但了这一点之外,阴十七还从女死者头颅与颈脖断裂处察觉到一点异常:
“断裂处参差不齐,皮肉有瞬间被蛮力拉长至断裂的现象,伤口明显不是被利器所切,也非钝器,再钝器的器具,也不该是这种断裂形状,而是像……徒手撕裂!且头颅被风干过!”
卫海惊呼:“什么?!”
这下连曾品正与叶子落也被阴十七这一点发现惊到了。
曾品正更是立刻上前,在酒坛子旁蹲下,抓起一旁卫海先前用来隔着碰头颅的手帕,蒙着手隔着一把抓起头颅发顶青丝,将女死者的整颗头颅给提了起来。
之前阴十七低头仔细去闻酒坛子里的味道时,并没有动手垫了干净这条手帕将头颅提起,反正她的鼻子好用,无需提出拿开,她也能彻底查出个区别来。
但在更前,一开始发现进王二柱生前寝屋时,她便将女死者头颅提起来仔细看过,也是垫了卫海用过的那条手帕。
这会曾品正学着做起来,也是有模有样。
头颅被曾品正提着举在酒坛子上空,头颅与酒坛子里都非常干燥,连半点血水都没有,提起来也不会有什么水分掉落,就像提着一个干尸头颅。
叶子落也凑近了仔细去瞧。
卫海一脸惊悚,刚吐完的冷仓然一进来,便见到这样的一个情景。
再一声干呕声,卫海还来不及回头去看眼冷仓然,冷仓然已然再次转身,飞快跑到院子外去吐新的一轮。
也是没什么可吐的了,冷仓然只吐了一地酸水。
他严重怀疑他是不是连胆汁也吐出来了?
吐完起身再往王二柱寝屋方向望,冷仓然叫过来一个衙役,让衙役先去探探情况。
衙役回来说,头颅放回酒坛子里去了,冷仓然才慢慢举步往王二柱生前寝屋里移。
冷仓然刚进屋里,便听到已丢了垫手手帕的曾品正道:
“风不风干的我瞧不出来,但十七哥所说的手撕……我觉得大有可能!”
冷仓然一进来便抓住了一个重点:“手撕?手撕什么?”
没头没尾的,他有点疑惑。
再想到曾品正先前提着的女死者头颅,他的眼睛蓦地睁大。
还未等冷仓然将心中猜测问出,卫海已然道:
“头颅断裂处的伤口,我也看过,也觉得不可能是利器或钝器所为,但我却没往人为徒手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