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我带你们去我们清城最好的酒楼吃一顿?”
阴十七谢绝了卫海的好意,很快离开饺子店。
曾品正离开饺子店后,便对阴十七方才的心软表不苟同的意见:
“刚才是明吕最脆弱的时候,这个时候他的防御最薄弱,你为什么不乘胜追击?只要你再问一问,他便会全招了!”
阴十七还未说话,叶子落刚才也是看得清楚,很是了解当时情况的:
“虽是如此,可十七再逼下去,指不定还真要把明吕给逼疯了……缓一缓再问,也没什么。”
曾品正哼道:“心慈手软!”
叶子落浅笑:“我可算不上什么心慈手软之辈。”
他要真心慈手软,那他也争不到这一代叶家第三人,拥有守护在这一代阴家女身边的资格。
阴十七没作声。
可她也不得不承认,曾品正的话是对的。
刚才她只要不管不顾地再问一问,或许答案也就问出来了。
可看着那样快要完全失常的明吕,与一个响头接过一个响头向她求着的明吕妻子,她终归狠不下心继续逼问下去。
阴十七道:“没事,反正答案早一日问出来与晚一日问出来,它总在那里,不会消失的。”
曾品正也没真的坚持一定得问下去,就是觉得阴十七有时实在是心软得厉害,可有时候又果断得雷厉风行,这让他有点看不清阴十七:
“明吕有情况,明吕的妻子也知道他有情况,她说明吕做了这些年没睡过一个好觉,即便明吕闭嘴不说,我们也可以从他的妻子下手问问。”
阴十七点头:“嗯,先前在香料铺,你们觉得那位大婶怎么样?”
叶子落一愣。
那个妇人能怎么样?
曾品正则道:“你是想说,那个大婶也是个有情况的?”
阴十七点头:“她也有一些话藏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