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何况看台中央的那个圆桌上还掌着一盏十分明亮的油灯。
跑到看台时,她问过三个圆桌的客人,四人皆说没看到有身着玄色衣袍的人跑过,然后她便继续追,直到绕回楼梯口原点,也没再见到那人影。
阴十七道:“这人必定是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却又不能直接面对面地告诉我,于是敲了我的房门,再将我引到二楼来……这二楼必定有什么东西是我应该注意到的!”
花自来听阴十七这样一说,不觉随着她的视线在看台四周游移,又望了望东西两边客房及中间的包厢雅间,半晌不明所以:
“你为什么会觉得并笃定那人是想告诉你什么?或许那人只是敲错了门,等你开了门之后发现敲错了,于是便跑了……”
阴十七看向花自来问道:“花大哥觉得有人在做恶作剧?”
花自来耸耸肩道:“这并无不可能。”
阴十七却坚持自已的看法:“不,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人是想告诉我或提醒我一些什么事情,而且这些事情可能与我们手上正查的案子有关!”
花自来无法理解阴十七的执拗:“可我们都找遍了,什么都没有啊!”
阴十七道:“我们还没有发现什么,并不代表这里没有什么。”
花自来想了想走向西边楼道。
花自来想了想走向西边楼道。
阴十七问道:“花大哥,你去哪儿?”
花自来头也没回地回道:“我去找掌柜要两个明亮的灯笼,我们再细细找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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