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觉得太晦气,于是改了个温和的问法。
展颜没说什么,只在阴十七话落的刹那间便咻的一下不见了。
夜里伸手不见五指,也没什么夜风,她只觉得有阵淡淡的风自跟前一拂面,眼里又是一个影子一晃,然后再见到展颜时,已是与她隔着铁制的院栏。
阴十七惊叹:“我……去!”
轻功竟然这么牛!
怪不得人家脾气这么牛掰,原来是有这样的牛掰的轻功!
她决定往后要好好做人……呃,是好好做人家的下属,就凭这轻功,关健时刻她逃跑逃得不快的话,还要指望人家捎带上她,施以轻功好逃命。
展颜已自院子里打开了院门,铁门叽一声被打开,他望外看还在愣神的阴十七:
“发什么呆?还不快进来。”
他将声音压得很低,但在寂静的夜里,还是半字不露地钻进她的耳朵里。
阴十七迅速跑进院门,展颜已走到院子里的屋前,她刚走了两步,一想又转身转回院门,把铁门轻轻地给关上,并下了闩。
连门闩都是铁制的。
她心道真不愧是姓铁的,光看这院子便没一处不是铁制的。
展颜在屋檐下紧闭的两扇门前已站了有一小会,拍门没人开,想从窗户什么的进去,又发现铁制的窗棱除非拿锯子来锯断,否则那一个拳头大小的窗棱格子莫说是人了,就是一只鸟儿想飞进去,大概也要先瞄准了准头,方不至于撞到铁棱上把自已给撞晕了。
阴十七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突然想起花自来曾吹过的牛皮——什么门啊窗的,只要是有个锁的,遇到我花自来,嘿嘿!还真没什么是我打不开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