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风捂着脑袋:栾赢啊栾赢,你丫损不损啊你?你缺那五百块钱吗?啊?你拿着这破玩意糊弄这个傻子,就为了逗一个乐呵?你真的损死了你!
李怀风点点头,咬着嘴唇,看着潘深从包里掏出一沓子纸,放在自己跟前。
“你要是不打,我也不勉强你,但是你得给我签字。喏,这上面写着,我XXX……”说道这里解释一下道:“这里填你的名字啊。”然后继续念道:“自认非潘深的对手,甘愿认输,承认他代替我在圣保罗学院单挑榜第X名的成绩。以后他是大哥,我是小弟,我承认任何时候,他都比我牛逼。一生不变。XXX签字画押,XX年X月X日。”
潘深得意地道:“怎么样?有文采吧?”
李怀风感觉,这个潘深简直就是奇葩啊!这什么人啊这是!?
“这东西谁帮你写的?”李怀风问。
“栾赢啊?”潘深道:“他说,有了这个字据,自己以后去哪里都可以给别人看,证明自己是他的手下败将。”
李怀风额头地下汗珠,眼皮耷拉下来:拜托,人家一张废纸卖你五百块,你然人玩了个彻底,还帮人吆喝。
不过人这东西很奇怪,换成栾赢,这东西签了,大家想象中的也是,栾赢一脸坏笑,满不在乎地哄孩子玩。但是换了别人,就不一样了。
比如,李怀风看到了谢文斌的,看到了曲三多的,还看到了……依稀能够辨认出,是邹坏的,邹坏也和他打了?而且……他的这张认输状上,几乎都被血染红了,这得惨烈到什么程度能出这么多血!?
李怀风指着问:“这个邹坏的,怎么都红了?是血吗?”
潘森道:“是啊。大家都是把手指割破,按的手印。”
“那邹坏这张是怎么回事!?这也太夸张了吧!?”
“哦,因为他当时晕过去了,我得帮他割破手指,结果没掌握好力度,口子割大了。”
“割大了!?”李怀风嘴角抽了抽,心说你一句“割大了”,邹坏可就吃苦了,问:“那后来呢?”
潘森道:“后来,他的手指接上了。”
“接上了!?”李怀风惊叫:“那特么不叫口子割大了,那么是你把人手指砍下来了知道吗!?”
潘森红着脸:“也可以这么说。但是我不是故意的啊!他一个大男人,要割个口子扭扭捏捏的,我看着烦,就帮了他一把。”
李怀风狠狠地点点头,心说这完全就是一个神经病啊!
“这个,这个神之乱,排名第一的这个,你打了吗?”
“这个人啊!?”潘森开心地道:“他可是个好人,他告诉我不用一个一个打,忒麻烦,让我直接干倒最厉害的,保证瞬间就扬名圣保罗!之后就告诉我,你才是这里最厉害的人,这不,我就来找你来了!”
李怀风苦笑摇头:“潘森啊,事情的经过我已经大概听清楚了,我觉得你来这个学校,应该多读读书,多交交朋友,多参加一些有益的课外活动,净化你的心灵,丰富一些知识。况且你现在已经出名了,圣保罗估计没人不知道你了,你真的不必要再找人打架了。听我的,回去上课,乖。”
“那不行!我必须打败最能打的,我都打听一圈儿了,全校的人,都说你是最能打的。”
李怀风叹了口气:“潘深啊,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挑战这里最能打的呢?”
潘深道:“因为他们瞧不起我,说我穷,说我笨,都欺负我。所以我要打出一个名堂来。”
李怀风道:“潘深啊,你现在已经打出名堂了,是不是可以收手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