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会让女孩子有点尴尬之外,没别的了。哦,一会儿我也想吃一口鱼。”
“哈哈,你少来这套!”司马乱道:“你的方式,我师父已经猜到了,一定是让盼盼小姐脱光衣服,然后针灸加火疗,对不对!?”
“你都知道了还问?”
司马乱道:“栾爷爷,盼盼是女孩子,这种治疗方式,太野蛮,也太缺乏礼数。栾盼盼如果被这样一个家伙看个精光,以后还怎么嫁人?”
后面的栾盼盼脸色通红,不说话。
朱长青这个时候道:“治病救人有什么可忌讳的?现在去医院拍x光线,无论男女还不都是脱光上衣,站上去拍?妇科男大夫多如牛毛,每个女患者都扭扭捏捏,感觉像是失去了贞操一样,还怎么治病?你去检查前列腺炎,提取前列腺炎液的时候,还不是得让大夫手指插进肝门里提取?”
“你才去检查前列腺炎呢!”司马乱大吼:“我的前列腺很好!”
朱长青继续道:“你说的那些,都是封建思想在作祟,都是落后的意识和道德绑架!在真正的医者眼里,没有色情,没有肮脏龌龊的想法,只有患者和病人,和一颗治病救人的心!”
“你!”司马乱道:“可是如果有更好的办法,为什么不用?”
“你凭什么说你的办法就是最好的?”
“最起码不用女孩子脱衣服!”
“脱衣服咋了?你们的方法不够透明,天知道你们会干什么!”
“朱长青!”司马乱咬牙切齿地道:“你他妈的算哪根葱?一个狗一样的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谁给你的胆子?”
李怀风道:“司马乱!你他妈的算哪根葱?一个狗一样的东西,也敢在我兄弟面前胡说八道?谁给你的胆子?”
司马乱指着李怀风:“李怀风!你……!”
“咋地!?”李怀风一瞪眼睛。
栾江山赶紧道:“二位二位,听老夫一言。首先,我必须感谢你们,毕竟你们都是为了我的孙女着想。但是现在,我想这件事情最好让盼盼自己来决定,毕竟,接受治疗的她,不是我们。我们就以她的个人意愿来做决定吧。”
众人一起看向栾盼盼,栾盼盼突然见到这么多人看向自己,一下子紧张起来,左右看看。
“爷爷,我……。”
栾江山笑着道:“盼盼,不要紧张,也不要有负担,你喜欢谁的治疗,只说就好。”
栾盼盼想了想,咬了咬嘴唇:“还是,李怀风吧。”
司马乱紧张地向前一步:“盼盼小姐,你别糊涂啊,李怀风治病是要占你便宜的。脱衣服的呀!”
栾盼盼此时倒是胆子大了起来:“没关系的,反正之前都治疗过一次了,他该看的全都看个遍了,我对她来说早就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而且我也相信他的医德和医术。”
司马乱震惊了:“已经……看过一次了?”
栾盼盼笑眯眯地道:“就是我差点被司马家的经络修复散害死的那一次。”
司马乱呆住了,不知道如何作答了,他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后面的鬼火一直没有说话,此时慢慢地站了起来:“小少爷,我们走吧。”
鬼火的嗓子似乎被什么东西毁掉了一样,嘶哑,极难分辨。但是他的声音依旧发了出来:
“栾家主,希望你以后不要为今天的决定后悔。区区一个李怀风,变不了天,司马家重新布局的时候,你可能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说着转身向外走去。
司马乱愤恨地一跺脚,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