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号,眉宇间闪过一道讥笑:“吕大人行事作风不拘一格,这些年来沦落东瀛,难免会忘记一些祖上的教训,再受到东瀛习气熏染,难免会做一些糊涂事。可方子长是书院院士,就该知道办学应以谨言慎行、敦厚求实为宗旨,随随便便的任命首席夫子,他不是老糊涂了又是什么?”
凌天兆还要再说,那中年妇女指着瞿溪道:“你们刚才都没听到?这个女娃方才说了,那个什么秦坊主风流成性,江陵已不知道有多少女子遭殃,似这等道德败坏之徒,又岂能担任书院的夫子?”
“卧槽!”中年妇女这头话音刚落,原本在后面就因为瞿溪和薛诗涵的暗斗有些火气的秦百川顿时骂出了声音。自从来到大颂之后,秦百川没少跟人发生冲突,使得他对“道德”二字极为敏感,再加上这中年妇女满是对商贾的轻蔑,秦百川下意识的便爆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