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里鸡鸣一两家,竹溪村路板桥斜。妇姑相唤浴蚕去,闲看中庭栀子花。”那个叫儒鸿的将画搁在石桌上,对着亭外大雨,四十五度望天吟诵道。
房小梅只是笑了笑,又看了看陈瑀,三人便准备离去。
那书生见装逼不成,心中也颇为失望,和山田兄几人说了几句,便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去。
“听闻徐小公爷来了丹徒了,我爹此刻正准备将收成换算一下上交呢。”
“是啊,我爹也说,这场雨来的很,收成相比于去年来说又会多了许多。”
几人的谈话顿时引起了陈瑀的注意,他给房小梅一个眼神,三人便又折了回来。
“几位公子且慢。”房小梅笑吟吟的道。
这丫头生的国色天香,那一副笑死人不偿命的笑容,顿时让几个书生听了下来。
那个叫儒鸿的书生明明面带笑容,转头时却变成了一副正经的样子行了一礼道:“不知小娘子唤在下何事?”
无耻!
“听这位才子适才所言,您是这牛家庄的大户?”房小梅好奇的问道。
直接、粗俗!一女子竟然提钱,不过我喜欢,本才子家中什么都没有,就是有的是钱!早知道你这般粗俗,老子也不用装逼了!
“不是!”他整了整衣冠道,“你看到的这所有的地,几乎都是我牛儒鸿家的,所以说大户有所不妥,应该是超大户!”
尼玛的,无耻到这个地步!
房小梅心中也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这家伙典型的不学无术,原来是个伪书生!
见这阵仗并没有吓到房小梅,牛儒鸿继续道:“当然,若说这些都是我牛家的也不妥帖,应该说这些都是国公爷家的,我爹代为打理,一年来,单是两季的收成,我家便能得万两银钱,哎……读书人说其铜臭,多少有点辱没了身份,失礼失礼。”
失礼个毛,你他娘说失礼的时候能不能诚恳点,瞧你说话的样子,给你一个翅膀你都能和太阳肩并肩了。
“哦,可惜了。”房小梅叹了口气。
牛儒鸿当时就急了,急忙问道:“为何可惜?”
“这么大的雨,岂不是影响了收成?那今年的收成岂不是没了那么多?这还不可惜?”
“啊?下雨还能影响收成?前些年不还是旱灾才影响了收成,这下雨不是刚好能灌溉么?”他说罢,又觉得不妥,这样显示自己很没有学问,便继续神秘的道:“其实紧临着牛家庄还有一部分地在一些小农手上,我爹说,这场雨之后,那快肥田也会被纳入所有,这岂不是多了收成?可比那麦子纯收入要多了许多!”
呵,这家伙,倒是还会算点账。
“哦,那倒是恭喜牛公子了,失陪了。”房小梅问完话,便准备离开,那牛公子几年来也没有这般国色天香的娘子“青睐”过他,怎可能白白放了这次机会,便道:“姑娘仙乡何处?若是姑娘喜爱这田地,在下可送于姑娘几亩。”
房小梅听后回过头,双目笑的如同月牙一般,“小公子,您能做的了主么?可莫要骗小女子。”那一丝亦正亦邪的笑容,仿佛将牛儒鸿的魂都快要勾没了,刚准备开口说能,却发现三人已经走远了,留下牛儒鸿痴痴的站在那里。
“山田兄,我爱上了那个女子了!”牛儒鸿拉着山田的手,痴呆的道。
山田急忙抽出手来,你爱上她就爱上她,你他娘的和老子拉拉扯扯算怎么回事?“恭喜牛公子得此真爱,恭喜恭喜!”
一旁的人也纷纷附和。
陈瑀三人穿了蓑衣继续沿道路前行,石板路已经渐渐少了,前方多是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