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事与你无关,那诬陷墨丹青与水生杀人之事可是你的手笔?”华唐安走到堂上,俯视着余县守。
“那……那是程旺死前所供的证词啊!”
“证词可有画押?死无对证岂容你乱辩!胡月儿,你且说那日你可曾在山上见过墨丹青与水生?”华唐安指着墨丹青与水生不容置辩道。
“回大人,小女子不曾见过这位,但曾见过他身边的水生,那日水生便是被程旺掳到了寨子里……那精怪与程旺恶贼搏斗之时,小女子躲在床下,不知后来水生去了何处。”胡月儿心中怨气略微消散了几分,低眉顺目答道。
“哼哼,余县守,怕是你还不知道,你口中的杀人凶手墨丹青与水生竟是两个少年人吧,若是他二人当真有可以击杀近二百士兵的本事,想来你这小小县衙也奈何不了他们把!县守大人你可还有话要说?”
余政财一脸灰败,心中苦涩至极。一旁站着的师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余政财倒了,他就没了靠山,这些年所作所为定是难逃一死,他还想狡辩,可却已经无从狡辩,有那传说中的獬豸角在,一切谎言都显得甚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