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从椅子上站起,来到地上趴着的费卫身旁,“你们帮我把他两条腿打开,费卫,你老实点,你以为我那么想看你嘛!”
衙差将费卫两腿掰开,余少白探头看去,随后站起身来,回到了桌前。“行了,费卫可以穿上衣服了。”
“妹夫,你这唱的是哪一出?把大舅哥可搞糊涂了。”吴子初凑了过来,小声问道。
“别急,好戏还在后头,这次我保证你不会白走这一趟。”说罢,余少白对那衙差说道:“你们两个把他绑在木柱上便可以出去了,我们有点私事要说。”
衙差看了看吴子初,在他的示意下,将费卫绑在了木柱上,随后关上刑房的大门。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作为人证!却被你们如此侮辱,你们有什么理由这么对我!”
听到这话,余少白笑道:“话糙理不糙,没错,你是人证。我们这种做法确实有些欠妥,可若是你成了高贵被杀一案的犯罪嫌疑人,那对你动刑应该也没什么不妥吧?”
费卫看着少年郎从一旁火堆里拿起了烧铁,脸色微变,“你不要血口喷人。高兄的死和我没关系,张阿牛都已经认罪了!”
“是吗?张阿牛认罪了又如何,你的嫌疑若是无法洗清,你们照样可以成为……共犯!”
听到少年郎的血口喷人,费卫气的满脸通红,刚要发飙,却听到了一句心颤的话,“费卫,平时你们谁上谁下?”
“你……你什么意思?”
余少白笑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你这明知故问,又是什么意思?”
“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你赶紧把我放了!”
“你不用急,事情搞清楚自然会放了你,你要不是不愿意说,我替你说。平时你在下面,对吧。”
听到这话,吴子初也懵了,怎么这两个人的对话,自己一句话都听不懂,什么谁上谁下?
“怎么?被我说中了吧?你和高贵的关系我已经清楚,你最好还是老实配合,要不然别怪我手里的这片焦灼。”
看着朝自己脸上压来的“焦灼”,费卫惶恐的摇动身子,“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行了,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事情便如同你所说,我和高兄……”
听着费卫讲着他和高贵的不正当关系,余少白表情还好,吴子初却是如同****一般,很显然是被恶心到了,如今的大明朝还没有从战乱中缓过气,好男风还并不常见,等到明中期,好男风和娈童便不算是稀罕事。
“你和高贵的死当真没有关系?”余少白听完了他的话,就如同官府口供中一般无二,看他不似作假,难不成是自己搞错了?张阿牛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你身上没有花柳病的迹象,那高贵身上的花柳病是如何染上的?”
费卫低声说道:“花柳病……我也有,只是还没有在身体上表现出来罢了,我们都没有寻花问柳,可为什么有花柳病缠身。”
“哦?”听到这话,余少白有些恍然,刚才他查看了费卫的身体,并没有看到花柳病的症状,原来还在隐藏期,至于谁上谁下的问题,同性恋里面总有一个倾向女性,这也是他看费卫裆处的原因,菊花残满地伤呐。
费卫恐怕也不知道男同性恋之间,染上性病的几率很高,这是个高危的群体。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希望你能老实告诉我。”
“什么问题?”
“高贵和米商郑家有什么关系?”
听到这话,费非要比之前还要吃惊,“你怎么会连这个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