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若是不解决,恐怕会行不通。”
“什么问题?”
“兰溪县的乞丐们并不是一盘散沙,他们的乞丐头名为******,功夫高深莫测。就连咱们堂主都敬他三分,只是这一年间突然没了音讯,如同人间蒸发。现在是他的儿子俞洪当家,要想事成,只能从这俞洪下手。”
俞洪?
余少白心里暗暗记住了这人的名字,和他们二人说了几句,他便进了后院。
一个时辰后,余少白独自骑马朝图山村赶去,回到图山村,他先是看望了阿发家,送去了些许银两,随后进了图山。
砰~?
事隔数月,余少白再次走进篱笆,来到大师傅万士昌所在的竹舍。
“师父!”
正在石桌前独饮的万士昌扭头看向对面,淡淡说道:“你来了。”
余少白笑了笑,将手里的酒放在桌上,给他满了一杯说道:“这是徒儿在县城给您带来的好酒,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徒儿陪你。”
“数月不见,你倒是变化不少。难得你还记得我这个师父,来!”万士昌举起杯来,一饮而尽。
“师父真是好酒量啊。”
……??
“余小子,你能否答应老夫一件事。”
余少白将酒杯放下,笑道:“师父您尽管吩咐便是。”
“不论今后发生何事,你都不可去京城,。只要你听老夫的话,不论将来谁找你麻烦,为师都会护你周全!”
不可做官?
听到这话,余少白一愣,心里疑惑不解:“师父好端端的怎么说起这个?”
“师父,在京为官难道不好吗?能够光宗耀祖,造福百姓。您让我不做,总该给我个理由吧,我家娘亲最期望的就是让我在京为官,我不能让她失望啊~”
万士昌冷哼了一声,站起身来,“你家娘亲那是妇人之见。你若是信老夫,就不要做,若是不信,就不要认我这个师父!”
“这……”
余少白被他彻底整懵了,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他轻声说道:“师父,虽然徒弟不知道您为何这么说,但您放心好了。徒弟这辈子绝对不会进京城,这样总可以了吧。”
听到这话,万士昌微微点了点头,从怀里扔出一本黄皮书,被余少白接住。他翻开一看,不禁疑道:“枪法?师父,你要交我枪法?”
万士昌拿起架子上的长枪,说道:“之前你失忆的事情老夫一清二楚,对于你的身份也是了如指掌。老夫虽然不喜欢无妖堂,但是既然认你做了徒弟,就不会不教你。”
“师父,你知道我是无妖堂的?”余少白此时心里吃惊不已,这万士昌一直居住在竹舍,怎么会知道我的事情?
“你不用担心,老夫早已不问世事,你是无妖堂白煞还是普通老百姓与我无关,现在你手里拿着的是老夫自幼修习的枪法,你可以学,不过你还要答应老夫一件事。”
“什么事?师父您能一次性说完吗?”
“如果将来遇到使用此枪法的人,不可伤其性命。”
听到这话,余少白笑了笑,还以为多大的事,不就是不能伤人吗。“师父,徒儿答应您。您没有别的事情要吩咐了吧。”
万士昌将银枪横在身前,抬眼看向余少白,“仔细看着,老夫只教一遍!”
……
时间飞逝,余少白离开岩洞时已经是夜幕。他的身影刚刚在洞口消失,一道白色身影从巨石后走出,缓缓走向万士昌。
万士昌正将银枪放上木架,听到后面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