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都在看您呢,还是把这个交给奴婢吧,回去您再玩个痛快。”
陆滨柔经她提醒,才发觉周围好像的确时不时有人看她两眼,她的脸刷的红了,好在有面具挡着看不出来,赶紧把手里的拨浪鼓扔给荷衣,扭头看着陆滨祁郁闷道:“大哥,你看着周围人都在笑话我,为甚么不提醒我,害我出丑……”
陆滨祁道:“我看你玩得很开心,既然喜欢,那何必管旁人说什么。再说了你还戴着面具,也没人认识你,更是无妨,自己高兴就好了。”
陆滨柔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颇为哀怨地看了眼一脸理所当然模样的大哥,默默地转过头。
她在心里无声地咆哮:“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我行我素不理会旁人,怪胎!”
又走了一阵,前面围了好多人,时不时有人鼓掌叫好。陆滨柔扭头问大哥那是什么,陆滨祁看看,道:“可能是杂耍的。”
陆滨柔便皱眉,她一向不喜欢那个,总觉得那个好似在拿生命当儿戏,看的人心里难受。但是观砚在后面欢呼了声,叫道:“姑娘,咱们去看看吧,这东市上的杂耍都很有名,听说最近还来了个新班子,里面有个姑娘能赤脚在烧红的碳上走,可厉害了……”
荷衣知道陆滨柔不喜这个,狠狠拍了下观砚,道:“砚小哥,是你自己想看了吧?你不知道,姑娘慈悲看不得这个,咱们还是去看看灯罢。”说罢便要拉走他。
陆滨柔拦住她,道:“无妨,左右今日无事,让观砚去瞧瞧吧,你们也去吧,还有大哥陪着我,我就在外面待会儿就好。”
荷衣道:“那怎么行,要么砚小哥自己去看吧,我们都在这里陪着姑娘。”
观砚一听吓到了,赶紧道:“姑娘,观砚也不是很想看的,咱们还是去看花灯吧,观砚就是随口一说,怎么能让姑娘和公子迁就小人呢!”
陆滨柔看着他一脸惶恐,无奈地道:“罢了罢了,大家都去看看,正好我也好久没瞧过这热闹了,去看看那耍得有多好,把小观砚迷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