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的智慧真的能达到人的程度？”她问。
“理论上是可以的。”泰格说，“大卫是这方面的理论家，我们一直按照他的构思准备，效果显著。”
“大卫？”她看过来。
“我不能够泄密。”孟谦受不了姑娘那眼神，她推了他一把：“我们可是好哥们，好几年的矫庆了！”
“交情。”孟谦纠正了一下她的中文读音——从金发蓝眼的妹子嘴里听到这种中文，真的很怪异。
“你可以说，她能保守秘密的。”泰格松口。
“你瞧？”她拿到许可。
“好吧，可以透露一些……”孟谦跟她说了几个主要内容，尽量避开有些不人道的脑上传技术。
谈话间来到了野生动物园，收养中心。
进去果然看到这帮孩子正在这里玩，怀里抱着老虎和狮子，不亦乐乎……陪同他们的是阿曼达，持着相机给他们拍。
“喜欢孩子为什么不考虑成家？”泰格走上前。
“你知道这不是一回事。”阿曼达镜头转过来对着他们，“非洲动物园最后一天体验，各位感觉如何？”
“我已经晒出了小麦色肌肤。”胡丽安娜展示她的手臂。
“还是那么可爱。”阿曼达伸手要来捏她脸。
孟谦看向其他孩子，抱着小老虎的丽丽说：“爸爸，我们养只小老虎吧？”
“为什么有这种想法？”孟谦问她。
“它好可爱。”她的理由很单纯。
“可是它长大了就不可爱了。”孟谦说，手比了比：“养大这么一只家伙，两米长，一天吃几十斤肉，你还要帮它洗澡。”
“那……”她纠结，“能不能不让它长大？”
“它就像你一样，迟早会长大的。”孟谦在她面前蹲下，摸了摸小老虎脑袋，它还想咬他，很有趣。
孟谦被它咬住了手指头，小老虎是打闹所以并不痛：“而且它不听话的时候，就会咬人，一口就能把小姑娘吞了。”
孩子们都怕了，泰格笑着说：“我看过后天培养的技术，在不久的将来，人们或许能像养狗一样养老虎。”
“生物技术？”胡丽安娜问。
“是的。”他点头，“就像小白鼠记忆移植一样，用微电流刺激，后天改变它的习性，从更高层面来说，诱发式的基因突变，也能够在动物还小的时候，灌输不同的天赋，改变习性。”
“就像那只把自己当牧羊犬的绵羊？”胡丽安娜想到网上的视频，绵羊跟牧羊犬生活久了，走路也蹦蹦跳跳。
“没错。”
“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养老虎了？”丽丽只听懂了这点。
“当然。”泰格对孩子很有耐心，“它对人会像狗狗一样讨人喜爱，也会保留老虎的速度、爆发力。”
“好喜欢这种未来。”胡丽安娜很感兴趣。
她们的兴趣也让孟谦往深处思考，类似泰格说的这种技术，并非没有——现在恐怕都已经有例子，比如那个小白鼠洗脑，灌输记忆的测试；更高级的有后天诱发性基因突变，效果和稳定性都更高。
只需要后天改变一段老虎的基因，让它拥有“忠心神犬”的念头，不就对主人家无害了？他看了看孩子们怀里的老虎和狮子，这种可定制的宠物，会很讨人喜欢的——连他自己都不例外。
返程回去的路上，他在脑袋里搜寻着。
首先有这方面的技术，甚至还能通过基因手段，合成不同物种，让某一动物同时拥有猎狗的嗅觉、猎豹的敏捷、老虎的力量；后天突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