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就和我成了好朋友,然后你喝多了,就睡觉了! 你再睡一会儿,回头再喝!”
“什么?我喝多了,你反而没醉?不行,继续喝……”
载垣一使眼色,大内高手一个睡穴点了下去,老头儿倒头大睡!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钦差大人!盛京将军、丰天府尹载蚌前来求见!”
载垣从窗子的破洞看出去,看到两个人来到门前,一个正是远房堂弟,一个是那个指挥围攻的青年。
他知道援兵已到,松了一口气;看到那个青年,也猜测到他肯定是来谈判,心里暗暗打定主意。
他吩咐打开房门,稳步走了出去,站在屋檐下,迎接载蚌。
如果纯粹是地方官员求见,他就可以坐在屋里等候,但是载蚌是他堂弟,有一层亲情在里面,所以他就前去相迎。
进屋以后,三人坐定,鳌龙本来不够资格分庭抗礼,但是他名义上主人,又是受害人,所以也就将就坐下了。
“我要为我爷爷讨个公道!也请盛京将军给我做主!”鳌龙一坐下,就开门见山提出要求!
“不要着急!我总要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再作决定吧?”载蚌笑呵呵地说,一边给堂兄递过一个眼色。
意思是说,不要着急,我心里有数,这件事情我来处理。
“钦差大人,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否让您的书下来说一下呢?”载蚌对载垣说。
“不用找别人,我最清楚,整个事情都在我的眼底下发生的。”
于是,他就把当时的情况按时间顺序简单地追述了一下。
开始的时候,就是那些老头儿装疯卖傻,直接拒绝了皇上的命令。
然后,这些老头儿就变本加厉,肆意辱骂钦差和那些随行人员。
“这还不算,那个叫鳌虫的老头儿还向对我动手。我的护卫当然不让了,就对他进行了阻挡;那是名副其实的阻挡,也就是把他向我伸出的手挡住!
“谁知老头儿自己用力过猛,腿脚有不利索,自己一个站立不稳,就摔倒了!
“这纯粹是他不自量力造成的,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跟我的卫兵也没有关系!”
载垣把自己和大内高手洗脱的一干二净!
接着,他又说了那个鳌牛动手的经过。
“这些我都忍了,看在他们都是年老糊涂的份上;可是他们却得寸进尺,公然指使自己的孙子袭击钦差!那个人叫什么来着?鳌牛是吧?”载垣气愤地说,当然一半是装,一半是真。
堂堂钦差受袭,他当然生气。
可是事情已过,再大气也没了。
现在的生气,只不过是营造气氛。
“可笑那个蛮牛,更是不自量力,你说他爷爷年老力衰,站立不稳,他一个年轻人也那么站不稳脚跟!他本来去袭击我的侍卫,自己却在地上转圈,然后自己摔倒,摔倒还不算,还要把自己的爷爷当垫子,直接坐在他爷爷的前胸上,老人家就这样,一口气没上来,惨死在孙子的屁股底下!”
“你说还有比这更悲惨的事情吗?孙子坐死爷爷,人间惨剧呀!”
载垣煞有其事地感慨了一番,又说:“当然,我不认为那个鳌牛故意杀死爷爷,只是过失杀人,但是致人死亡,不管是故意还是失误,都部队的!这个盛京将军比我懂,是不是这样?”
“嗯!确实是这样,钦差大人说得不错!但是我也不能听您一面之词,既能确定事情果真如此,我会询问别人;您接着说。”载蚌予以肯定,貌似公允地说。
心里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