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刚的。”水超超脸色更红了,低着头轻声解释道,“自从你们跟我说了那人后,我、我一直都在关注着,可惜他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外面,我找不到机会跟他见面。所以,我昨天一看到他就想着这可能是个机会,于是我就又重回了小娟老师家。”
“可能我的眼神太明显,也可能是小娟老师太敏感了,反正她发现了我的异样。所以,从不费话的她今天一见到我就跟我讲了这么个故事。”水超超把故事的内容大致讲了一遍后继续道,“我想故事的那位英雄就是赵大刚,小娟老师用讲故事的方法提醒我赵大刚他有个大缺陷。”
“……唉,老战,咱俩的眼光同样的好却同样的那人无奈。”白美琴长叹一声说的有些沮丧。
“是让人够无奈的……”水战有些纠结,看着闺女低着头难受的样子,他摸摸女儿的头安慰道,“是爸爸不好,没调查清楚就跟你说了这事,让你心里难受了。”
“爸,这不怪您,那种事谁会到处嚷嚷啊。”水超超跟父母说完后反到身心轻松,于是她反过来安慰父母道,“我虽然一开始是对他有些好感,但也只是有些好感,还没到喜欢这地步。现在知道他……有那种毛病,那肯定是不行了。”
就算她想,她也得为父母考虑。父母还想让她多生几个孩子,到时候可以把其中一个孩子跟她姓,也算是不让水家断根了。
水战夫妻俩其实心里也是有些庆幸的,但更多的是感谢那个告诉她家闺女的杜娟。如果他家不是只有一个孩子的话,那倒是随便,可他家偏偏就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唉!
杜娟看着水超超自从听完她故事后,一直不在状态中,心里多少有些担心。
晚上林爱军回来后,她还埋怨的说道,“那赵大刚也真是的,伤哪里不好,偏偏伤在子孙根上,真是个倒霉蛋。”
说的林爱军一脸黑线。
杜娟嘀咕了一晚,在第二天见着水超超后,听对方讲什么她爸要她以后结婚生几个孩子了,哪个孩子跟她姓时,她总算是松了口气。
但她心里还是非常可惜的,水超超多好的一个同志啊,怎么自家就没一个亲戚够年龄的,这要是讨来做弟妹或者嫂子,那该多好,真是便宜外人了。
赵大刚和水超超的姻缘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所幸这事知道的人不多,所以今后的日子里谁也没再提起。
这天,林家姐俩如约来到杜娟家。
见着院里晒着的那一筛子一筛子鸭绒,两人心喜不已。这要是真如弟妹说的那样比棉花还强,那这个冬天的日子就好过了。
姐俩个先关心了下吕筱琳,然后卷袖子开始帮杜娟缝鸭绒内胆。
鸭绒确实如杜娟说的很不听话,缝纫时的动静要少还得细致。
“哎哟弟妹,这东西可真是好。”大姐林爱芬把花了一个多小时缝制的鸭绒内胆提起来,里外翻看着,喜上眉梢道,“软、暖、轻还不占地方,真是好东西啊,弟妹你的脑瓜子真牛,怎么就想到用鸭绒替代棉花了。”
杜娟也低头快速的缝纫着,她头也不抬道,“以前在南边老家时,最冷天也就一件棉袄的事,可这里不行,外出不穿上两件棉袄裹上军大衣,就甭想出去。但我这人又闲不住,于是就想着能用什么东西替代下棉花,这不,我就想到了鸭绒。在我们家乡,大冬天鸭子还下河游水呢。”
“那也要人想得到啊。”林爱芳同样低着头缝纫着,“我们也不是没在大冬天见过鸭子游水,但就是想不到用它身上的羽绒做衣服。”
“就是。”屋里的几人都跟着点头。
“呵呵……”杜娟只能用呵呵来表示,她总不能说用羽绒做衣服在她前世只是件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