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产生这颗螺母表面没有任何螺纹的错觉。
1忽米,在工业加工中,常常被成为1丝,1丝又等于0.01毫米。
而现在国际五轴加工中心的精度,精度通常在0.2个丝。国内的精度在0.8个丝这样。
这只是理论数据,实际操作中,想到到达0.2个丝的精度,就必须将机床调校到最佳水平,利用激光时时对刀,刀具磨损自动补偿。
叶青手中这颗螺母,已经代表了普通五轴加工中心的加工极限。
“开眼啊,谁能想象日理工大学,能把一颗螺母做成这样?”蔡晨宁教授有些悲痛地说道:“当初拿到这颗螺母,我们还有学生不懂行,嘲笑日理工大学连螺母与垫圈都分不清楚,送一个没有螺纹的垫圈,硬说是螺母。”
“还有人问我,商业五轴中心竟然能把精度控制在0.2丝,那理论上实验室里,就可以把精度控制的更高,为何造不出一颗螺丝钉?”
因为这颗螺丝,必须一气呵成,在上面加工出几百道肉眼不可见的螺纹出来。
关键你还得有可以攻丝的刀具,别说市面采购不到,我就自己造的蠢话。制造一个可以给螺丝攻丝的刀具,可远远比造一颗这样的螺丝难多了。
还有~这颗螺丝或螺母的纹牙太薄了,工厂机床如果轻轻从合金钢材上切一刀,就切一个丝的厚度。
那切下来的那一丝,永远都不会是一根垂直的金属片吗,而是一根和棒棒糖一样的卷皮。
这是金属应力,热变形、刀具的切入角度、金属韧性,等等因素在作怪。
蔡晨宁教授心想鬼知道,日理工大学,是如何做到,在一个五毫米高度的螺母内,加工出几百道只有0.2丝间距的超精密螺纹?
最关键人家加工出的螺纹还不变形。
“答案这颗螺母所用的金属材料上。”叶青凝视着这颗代表了最尖端加工技术的螺母,轻声道:“日本在特种合金这块颇有建树,普通金属不耐高温,他们所用的合金材料,应该可以避免金属应力,和热变形。”
“我也猜测是这么回事。”蔡晨宁教授小心翼翼地问道:“但无论哪种合金,薄到0.2丝的厚度,都会轻轻一碰就变形吧。”
“我带的弟子,用手工磨出了一根极细的探针,去测试螺纹硬度。原以为轻轻一碰就变形,可这颗螺母的螺纹并没有。”
“可能是纳米级镀层增加了硬度,采用等离子体气相沉积法,可以镀上一层只有几纳米厚度的金刚石磨层。”被一帮顶级怪兽们带出来的叶青,有些不太确定的说道。
对这种工艺,也略微了解的蔡晨宁教授,一个人陷入了长时间苦笑当中。
因为叶青所说的任何一种工艺技术,他们都做不到。
不仅他们中云大学做不到,蔡晨宁教授认识的那些精工企业,没一个能做到这点。
所以,他厚着脸皮打电话给叶青,要邀请叶青吃饭。
就连平日里两袖清风,几乎从不参与饭局的校长都跑来了,眼巴巴看着叶青。
“叶叶……总,那您…能做出来这种螺丝么?”儒雅的王宏年校长,此时有些脸红。他是一位典型的老派教育主义者,平素看见学生,都是绷着脸保持自己的刻板严肃的形象。
叶青也是他学生,这会儿王宏年校长厚着老脸请求叶青帮忙,总有种形象全毁的感觉。
尤其是桌子上,还坐了十多位在读学生的情况下。
不过这会儿,没人去顾忌校长形象不形象问题。
马上中云大学的脸都要没了,现在校园论坛里,机械工程系都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