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文虽然与朝中诸臣都没什么来往,但独与一人来往很密切…”
“谁?”
“严嵩…”彭岳苦笑着说道,“陶仲文现在任职礼部,而严嵩现任礼部尚书,我以为二人是因此结识,但后来才知道陶仲文未得宠信之时,二人便已结识,可以说严嵩是陶仲文未入仕之前为数不多的在朝中的朋友…还是他严嵩眼光好,知道陶仲文是邵元节的徒弟,终有一日会得宠,而且当时严嵩恰好在南京任职,也有机会结识陶仲文,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而且严嵩现在既不站在您这边,也和郭勋那里交集不多,因此陶仲文和他交往起来也放心…”
“那你…打算怎么办?”夏言犹豫着问道,“我知道,你和严嵩之间…不过严嵩对你可是没有想法,而且你私底下对严嵩有怨言这件事,恐怕也只有我知道,但你们二人明面上并没有冲突,如果你找严嵩帮忙,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我知道,其实…严嵩有意示好于我…”彭岳用手指点点脑袋,长舒了一口气,“这些日子我也考虑了很多,我发现…我有时候有些迂腐,并且自己还看不出来,其实我心中对严嵩有芥蒂,并不代表我就不能…利用他,就像严嵩一样,既不站在您这条船上,也不站在严嵩那条船上,两头不得罪,但是又两头都讨好,混的可谓是如鱼得水,这门功夫,确实值得我好好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