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骆含烟低喝起来,“臭丫头你干了什么好事?”
骆含烟愉快地轻哼着在身后的床炕上坐下,“哎呦二叔,不是要绑我么快动手啊。”
骆全僵垂着两只手不知道站在原地,稍动便觉得上半身如针扎般密密麻麻的疼痛他脸色慢慢变得发白额头上涔出了一片冷汗。
“丫头,丫头,你对二叔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你猜啊。”骆含烟从床上下来围着骆全转了圈啧啧有声道,“二叔现在是不是觉得两个肩膀子又酸又疼,抬不起手来了?”
骆全连连点头哀嚎着,“臭丫头你使了什么坏?是不是那解药有问题?”
“哼,二叔好算盘打得响,解药刚到手转头便筹划着这么卖掉我。”骆含烟看着骆全,眼中寒光湛湛,“侄女就知道不能相信你的话。”
他疼得脸上都没有一丝血色了,颤抖着两片薄唇讨好地笑,“烟儿,烟儿,这不过是二叔说着逗你的你怎么当真了。”
这人当她是小孩般好蒙么?骆含烟心底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哟,二叔原来是逗我的我以为是真的。”
“逗你的逗你的,二叔真没坏心,”骆全着急地解释,只觉得两只手越来越痛他话都要说不出来了,白着脸结巴道,“烟儿、烟儿、二叔的手……是不是要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