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捅死自己吧!谁都不要拦着我!我这活着已经没什么意思了!”
骆含烟:……
现场确实没人拦着她,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就这么躺在地上撒泼耍赖的,骆含烟不禁维微微扶额,这两夫妻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骆全差点就上前补上一脚,嘴里骂骂咧咧道,“臭婆娘!你要死赶快去还躺在这里做什么!”
骆万勇抱怨道,“爹!吵死了你就不能少说两句么。”
“臭小子!你敢对你爹这么说话是不是也像你娘这般欠人教训了?”骆全凶神恶煞地对自己儿子吼了起来。
旁边刘凤梅幸灾乐祸地道,“老二,你们这一家子是不是撞了邪还是什么?怎么一天到晚的吵啊。”
地上的常花朵看到骆全吼起了自己儿子立马就跳了起来护着骆万勇对着骆全吼,“你个没用的东西!吼老娘就算了连你儿子都吼!
“死臭婆娘我吼我儿子怎么了?还不能老子生的老子还不能吼了是吧!?”
“好好好!你吼!我现在就去撞死在门口上!”常花朵说着便往门口冲过去,众人反应未及门口刚要进来的骆良看着常花朵一头蛮牛似的冲了过来吓一大跳连忙往旁边闪躲去。
他这一躲后面的骆善治可就倒霉了,没能躲得开被常花朵迎头撞来撞在肚子上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骆善治表情痛苦地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刘凤梅见此大叫起来,“大郎啊!大郎啊!你没事吧!撞死人了撞死人了,常花朵你是故意的吧!”
滚到一旁的常花朵一头闷,愣愣地爬起来捂着头,骆良斥道,“老大媳妇你闭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快把老大扶起来看看有没有撞伤了。”
刘凤梅一边扶骆善治一边狠狠地瞪这常花朵,“你个贱人!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常花朵往地上扑额头划破了个小小的口子,她抬起头来对刘凤梅切齿地骂道,“我看你才是贱人!故意在爹面前陷害我!”
“哎!你这颠倒是非的臭婆娘还怪罪起我来了!是你自己要死要活的想死不干脆点省得浪费粮食!在这里折腾个什么劲!”
“够了!都给我进来!”骆良阴沉着脸站在门口对着两个吵闹不休的人道。
骆含烟和沈妙云站在屋里不吭声地看着,沈妙云看了看骆全低声对骆含烟道,“你二婶也真是可怜,两口子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骆含烟看了眼骆全道,此时她已经后悔对骆全提出和大房闹,分家,打媳妇这三个要求了。
没收到想要的结果然而还差点惹火上身被连累了,屋内的气氛沉压压的,骆良坐在主座环视着众人,心中压着怒气,“怎么回事!?老二你怎么又和你媳妇闹了起来?”
骆良重重地一拍桌子,把众人都吓了一跳,骆全看了看常花朵硬着头皮道,“这贱婆娘成日念念叨叨的,儿子心烦。”
“心烦?你心烦个什么劲!少你吃还是少你喝了?成天闹闹闹!是不是想早日气死我这老头子刚好如你愿分家了啊?”骆良指着骆全的鼻子臭骂道。
刘凤梅眼睛一转,忽地抬手抹眼硬是挤出几滴眼泪装腔作势地哭了起来,“大郎啊,你身上疼不疼?可别让二媳妇撞坏肚子了啊,爹,你说老二家闹就闹为什么总要迁累到我们家。”
“前天说着我大房欺负他们,现在又是这样的。”刘凤梅一边假哭一边对骆良说道,“这和二房我们是没话说了,吃再多亏也只能往下噎免得到时候又传出一个我们大房横行霸道欺负二房的话。”
骆含烟在心底鄙视着这个刘凤梅,说得好像自己是个大好人似的。
骆良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