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村长大吼一声。
丁沛突然暴怒的这一下,找村长果然被吓得闭嘴不再干说话,只是双眼不停的扫视那四位本村的老实村民。
“好,你们说”,丁沛和颜悦色的继续问那四人。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翟村长,谁也没有说话。
“你们都不知道坟里是谁?”,丁沛再次问道。
“不知道,不知道”,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几乎同时摆手回答。
“嗯,村口埋了个人,村长知道是谁,你们同村的却不知道,有意义,很有意思”,丁沛没有继续为难那四位村民,他侧身对着翟村长,“我们先不管埋的是谁,你刚才不是想说话嘛,那你告诉我是谁埋的?”。
“是请外地人埋的,人家已经走了”,翟村长还不清楚他的谎言已经很难圆下去了。
“那陶胜利老人的家属又是谁?”,丁沛继续靠向翟村长。
“他是孤寡老人,没有亲属”。
“搞了半天,这情况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死无对证?”,丁沛这时候的话完全是戏谑,而不是真的问问题了。
“嗯。。。是的”,翟村长稍作犹豫还是一口咬定说道。
“你们村有个叫陶胜利的人吗?”,丁沛回身大声向外围的人群问道。
沉默,没有回音。
“有谁知道村里那个叫陶胜利老人的情况?”,丁沛再次大声问道,依旧没有回音,有的只是大家麻木的表情和翟村长难看的脸色。
“秦队长,带着几位老乡回村,找几把锄头和铁锹来,掘坟”,丁沛此时表情十分冷峻。
“你们,你们,你们不能。。。。。。”,一听说要掘坟,翟村长的神色变得很惊恐。
“抓起来”,没等翟村长将话说完,丁沛直接厌恶的吼道。
两个武警战士迅速将翟村长反手压住,上了手铐,那位吓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们这是欺人太甚,人死为大,挖人坟墓,天理不容,乡亲们,你们不能这么看着啊!拦住他们”,翟村长被铐住了,嘴上还在蛊惑和嚎叫。
让他很失望的是平时对他很听话的乡亲们这时候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行动,就这么看耍猴一样看着他,那些村民不是被警方手里的枪吓住。
“如果真是陶胜利老人的坟墓,那确实是天理不容,但是”,说到这里,丁沛故意将声音加重提高,“如果不是陶胜利老人在里面,我看你就天理不容,包庇罪和妨碍公务也是要判刑的”。
这下翟村长低下头不说话了,很快秦队长他们提着三把铁锹三把锄头来到这里。
“丁局,真的要挖?”,秦队长问道。
“挖,出事我负责”。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秦队长就带着三名战士挖起来,董明书也上去拿起一把铁锹帮忙。
因为埋得简单,所以挖也简单,只用了 来分钟,五个青壮年就从土堆里面刨出一具年轻的尸体,黑色的裤子,黑色的夹克,没有穿鞋,小平头,衣服和裤子上还有凝固的血迹。
庞辉上前撕开衣服一看,左腹部有一处明显的枪伤,“可以肯定就是他”。
“这就是你说的陶胜利老人?68岁?说,这到底是谁?”,丁沛招呼将翟村长押过来,厉声问道。
“是。。。是翟老四”,眼见已经不能隐瞒,翟村长不得不说实话。
“翟老四是谁?”。
“是我哥哥的小儿子”。
。。。。。。
经过审问,原来翟村长有两兄弟,哥哥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