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厮的心思怎会这般歹毒?站在这朝堂之上,也是堂堂二品的官员,可谁知道你做的事情却是这般的龌龊,你也知道人家是前翰林,结果现在人家又不是国家的教员,人家早已经解甲归田,到现在你居然还能想出这样的心思,怎么滴,刘瑞是怎么对你爹了还是怎么地你娘了,你今天要在这朝堂之上大放厥词,你信不信今天下了朝堂之后,老子捏死你。”金睿哲真的有很久没有当这样的把玩很久了,想当年他可是京城纨绔子弟的首席领导人物,今天听到人在这朝堂之上,还能放出来这样的狗屁,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一开始还说的冠冕堂皇的,说是要世家家族的女子陪同,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样的,他举了一个比方,可是这几个地方没有一个说到点子上,都是一些官位稍低,并且在朝中势力薄弱,更重要的是这些都是他的兄弟们的家里面的女子,这人到底是什么心思?那就不需要大家说了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虽说刚才他只是打了个比方,可是谁又知道这个打比方的后面到底隐藏着是怎么样的龌龊心思,更或者说这一次的事情的根本主导就是上面的那一位,金睿哲这是心里面的那个恨啊,简直可以说是怒火滔天,根本就不想隐藏,可是,他现在又没有抓住那样的把柄,只能借着这样的机会在这发发疯癫,不为了别的只希望自己的这一番发作,能够让你我心里面有一点点的触动,这样就算是自己背了面是朝堂的罪名,或者是被皇帝老儿拉出去,那他也算对得起自己的兄弟了。
金睿哲在朝堂上发了这么一大滩火,心里头其实也是很害怕的,可如果自己今天昧着良心不为兄弟出头的话,他觉得说不过去,觉得应该学学图纸,可是国内,现在事情情况紧急,如果真的让皇帝准了这个该死的刘杂毛的建议的话,那他的兄弟真的是何其冤曲,不过他有另一把尚方宝剑就是他老爹,虽然说她疯疯癫癫的又发了一会疯,可终究有老爹在朝堂之上,必定会保他不死,就算是真的老爹保不住了那又怎么样?他依旧还是当年那一个不怕任何权臣混蛋金睿哲,今天就算丢了官职甚至丢了性命,他都要为他的兄弟出这一头。
“金侍郎,大家都是同朝为官的同僚,你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更何况现在我只不过是打了一个比方你至于吗?我今天在朝堂上打的这个比方,有没有牵涉到你家里头的任何女子,你需要这样激动,难道还是说你对某些人有些什么特殊的想法。”郭同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本来这件事情就是有皇帝指使的,他自然觉得有一个很强劲的靠山,虽然被这个毛孩没长齐的小子给训了一顿,心里头很不舒服,但是这时候他还是要保持自己的形象。
“举个例子,你怎么不拿你老娘来举例子,你拿人家刘编修的妹妹在这朝堂上来大放厥词,怎么地感情你家没有女人,你就这样肆无忌惮。”金睿哲的眼神还是非常的阴狠,心中更是恨毒了这个老匹夫。但终究他心里头也明白,事情还没有做决定,自己刚才已经发了这么大一通火,该起到的作用应该已经起到了,有的时候做事情还是不要太过火了,有那三分真就行了,适可而止才是王道。
“启奏陛下,金侍郎这是在做人身攻击,臣也是为了这一次国家出使的人员着想,并没有任何的私心,本着大局出发的精神,才会举了这样一个例子,哪知道这人居然会做这么大的反应。”郭同知一看金睿哲不出声了,可是这时候他却不干了,在朝堂上哭哭啼啼的,哪还有二品大员的高贵形象。
金睿哲一看这人娘娘腔的这一副形象,实在是让人怎么看都觉得怎么恶心,男人有本事上战场刀锋血雨,流血不流泪,哪知道这人,看着长得人模狗样的,遇到这么点事情就开始哭哭啼啼,难道他长这么大就是哭着长大的吗?
“启奏陛下,郭同知举的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