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退了出来,后心灌入的内力转化为阵阵暖意在四肢百胲内来回流淌,说不出的舒适,惬意。
克制媚药时,金睿哲消耗不少心力,体力,媚药一除,她的心情瞬间放松,阵阵疲惫快速袭卷而来,可他知道路菲尔的功夫并不深,这时怕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此刻金睿哲能明显的感觉到路菲尔轻靠着他闭上了眼睛,淡淡的松香萦绕鼻端,心情莫名的感到安宁,意识渐渐模糊。
怀中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金睿哲松了口气,按在路菲尔后心上的手放了下来,胸中突然一阵气血翻腾,他忍不住轻咳几声,一股腥甜涌上了喉咙,点点鲜血渗出指缝,顺着他如玉的手指,缓缓滴落到清澈的水中,溅出一朵朵红色的血花。
金睿哲运功压制着胸中不断翻腾的气血,深邃的目光看向前方,墨色的眼瞳深不见底,他的时间不多了!
夜幕降临,天色完全暗下,贤妃宫中灯火通明,皇上在客厅焦急的来回走动着,目光频频看向门外,洛欣彤坐在高高的红木椅上,低沉着眼睑,不知在想什么。
一名暗卫快速跑了进来:“禀皇上,金侍郎的媚药已解,此刻正在恭王府做客。”
“真的?”皇上暗暗松了口气,高悬的心瞬间放了下来,媚药解了就好,端起桌上的茶水,轻抿了一口:“是用寒潭还是寒冰解的媚药?”
“回皇上,是寒冰!”寒潭不是家家有,但名门贵族都有寒冰。
皇上点点头,眸光沉了沉,摆手挥退小厮,抬头看向房中的长子:“你将自己出嫁前的闺阁布置在地下密室?”
“是!”慕中堂身体一僵,点了点头,眸中飞快的闪过一丝什么。
“地下太潮湿,闺阁里的书籍,布匹都有些发黄了,你的初晴阁有不少空房间,把那闺阁挪到上面来吧!”嫁人后,少女闺阁就是回忆与过去,洛氏将闺阁布置在密室,并无不妥,这时贤妃的嫁妆,最后在赵铭轩的强烈要求下,被改变成了恭王府。
“儿子都娶媳妇了,闺阁还是放在下面吧,免得惹人笑话!”三十多岁,快要做祖母,外祖母的妇人了,还缅怀闺阁,传扬出去,着实会让人议论。
“随你吧。”洛氏不挪闺阁,皇帝也不勉强,望望她包的厚厚的伤指,轻叹一声:“你有伤在身,早些休息,我还有些奏折没看完,就先回去御书房了。”
这时候的皇帝和洛欣彤相互之间,心情都不是很好,并且相互之间都对对方有一丝丝的埋怨,总觉得对方没有为自己考虑的周全。
恭王府,赵铭轩和刘雨欣正在等着路菲尔为金睿哲解媚药的结果,此刻两人的心中可谓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毕竟如今这个事情可以说是一厢情愿,最终会是什么结果谁都不知道?
他们夫妻二人是做了两手准备的,实在不行那就只能交出解药,这样路菲尔也怪不了他们,毕竟他们夫妻二人已经尽力的帮助她了。
当然知道死道友总比死贫道好,这也是他们夫妻二人的私心。
“老公,你是说这金睿哲硬是去寒潭逼媚毒,也没有接受菲尔。”刘雨欣有些忧心的问,看来事情并没有按照他们所预定的方向发展,弄不好还会出现问题。
“嗯,那就是头犟驴,脑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不知道拐弯。”赵铭轩说的有些恶狠狠的,还有一股老子对儿子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你别说他了,当年你还不是一样,你们这些古人啊!有的时候脑子就是被驴踢了缺根弦,这规矩也太多了,把人都给束缚死了。”刘雨欣摇摇头说。
“古人,这是什么东西?你给我解释解释。”赵铭轩一股好奇宝宝的样子。
“哎,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