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丝毫奇怪,和蔼地说道,“是那小子好奇的吧,我就和你说说。”
“李家自然不可能只有这么一支的,就像田家,发迹还比李家晚,也已经延续了好几代,但家中除了家主田坎之外还有与田坎同辈的几个老人与后人,只不过田家是坚决不允许他们插手事物,就连田河的庶子田坎的地位都比不上。”
“爹爹的意思是.......”李今是似乎猜到了什么,又有些不确定,这样难免太过绝情。
“李家比田家做的还绝。”李庭笑道,语气也没有什么波动,不服以往和蔼的本性,“你爷爷是个商业奇才,在他手上李家在全国各地的生意拓展了一倍有余,而你爷爷的那几个兄弟便是直接逐出了家门,然后,李家才真正变了一脉单传。”
“若是你爷爷生了两个,凭着你爹爹的资质,只怕也会是被感触家门的结果,所以今是,这是正常的。”
“那李聪...”李今是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李聪就是那几支的人。”李庭道,“虽然已经被逐出了家门,但从你爷爷那代开始,就一直派人在盯着他们,一举一动都在掌握中,甚至就连之前李家掺杂了哪些旁支的人我都知道,只是随着他们去罢了。”
“女儿知道了。”李今是点点头,心里有些复杂就要退下,此时的她只是很想很想宁致远。
“明白就好,以后就按你的想法做吧,李家是你的了。”李庭有些郑重地说道,又忽然有些伤感,饮了一杯酒道,“那小子带来的就还真是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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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家子在找李家要回那些叛出李家的伙计时,理所应当地被拒绝了,而那些伙计在经历了宁大官人设置的重重磨难,在刑讯威逼之后也纷纷说出了自己中饱私囊的银子,这便是所谓的人心不足蛇吞象,银子不可能完全拿回来,但还是每人都追回了万余两,所以也追回了数百万两,当然这是后话。
布庄市场萎靡了很长的时间,在李家天下第一庄推出了一种新颖的羊毛布之后,再次被盘活了,盘活的不是市场,而是那些商人的心思,李今是正是抛出了一个诱饵,然后等着人来上钩。
上次的李今是在和几乎全国的布匹商人炫富之后,联盟已经很不安稳了,但依旧坚挺着,就因为他们不认为这对李家真的一点影响也没有,看谁熬得过谁。
所以这次下来,必然有人会熬不住了。
金榜题名的考生们该上任都已经在了路上,李应李定方都已经去了京城,金陵这一带的事务交给了一个叫做林欢的人暂代,那是他们在金陵郊外最早招的一批人之一,忠心程度不容怀疑。
宁大官人也比较放心,金陵的事说来不少,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每年一度收红薯,还有那琉璃杯,此外,是真的没有什么了,但有了李今是,宁大官人觉得自己以后都可以交给她了。
婚事也已经提上了议程,一行人目前正在往着宁夏赶的路上,只有千余人的队伍,三辆马车,装的分别是李玉然,宁大官人和两个女孩,另外一个就是宁大官人的老丈人,唯一的女儿成婚,自己也该随着定居了。
轻装上路,至于李家财产的转移,自然会有后续人马跟着,这么些人随是精锐,却也太少了些,不安全。
“媚儿到了宁夏要用这匹布给夫君做衣服。”顾横波在马车中举着一匹绸缎很自豪地说道,小脸上也洋溢着笑意,“除了蚕宝宝不是媚儿养的,从取丝到成布可都是我自己做的。”
宁大官人点点头,觉得自己是愈发懒散了,只想呆在马车中,而顾横波很有心就够了,不过织布也算是一项有用的技能了,这倒还真不像一个风月女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