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千寒听闻先是愣了两秒，随后哈哈放声大笑。
她本就极美，此时肆意大笑起来，就连身为女子的杜若都不知不觉看呆了眼。
千寒笑了好一会才停下，她挽了挽额间被山峰吹起的碎发，眼神望向山峰之外，道：“为什么救你？我做事从来便没有目的，我想这般做了便这般做了，我们魔修向来随心所欲，不是么？你不用放在心上，救你，我也只不过是看你好玩或是可怜罢了？”
话音落下良久，杜若都没有出声，千寒诧异的回头，便发现杜若一脸赌气的站在那，让千寒忍不住又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千寒伸出一根红色的‘触手’缠绕在杜若腰间，带她来到了另一个高峰下的悬崖边上，她放下一脸诧异的杜若，道：“看那里。”
杜若随着千寒指过去的方向望去，发现在这座悬崖边上，竟然刚好能看到一些凡人国度。虽然那些凡人国度离这里依旧有好些距离，但是对于修士的视力而言却不算什么。
此时那里正爆发着战争，两个凡人国度的兵将正在厮杀。
千寒的衣衫被悬崖山峰吹得飘起，她的眼神有些悠远，她道：“对于你而言，何为善，何为恶？”
杜若闻言一愣，从那些凡人国度之中收回目光。她不假思索的道：“善，当然是正道之人所为之事，为苍生，为他人。恶就如你们魔修那般草菅人命，为祸世间...”说到最后，竟是有一丝迟疑。
千寒嗤笑，眼中闪过了然，“在你眼里，正道之人，所做之事便是善，魔修，则是恶么？”
杜若这次却没有再次的回答，她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千寒转过头望着她：“愿意跟我走一遭么？”
“什么？”杜若有些怔愣。
千寒扯出一抹恶意的笑容：“我让你看看，何为恶，何为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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