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暴徒们。他们依旧恐惧的双脚发软,手中的枪仿佛重若千斤,几乎就要拿不住了。
有人嘴角喷出了血沫,凭着一股子狠劲,咬断了自己的舌头,让自己从威慑之中挣脱出来。
“不管你说什么怪物。去死吧!”
他举起手中的冲锋枪,就要向站在门口的怪人射击,但是他刚刚想要将对方套进准星中,便发现那个怪人已经消失在原地了。
室内突然传来了一声利啸声,那名暴徒才惊恐发现怪人已经冲到了自己的身前,他挥舞着沉重的铁锤,就像挥舞着一根轻飘飘的木杆一样,砸在了自己的身上。
紧接着,便有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腹部传来,每一根神经都在灼烧着。他的脸红的就像喝醉了一般,一根根青经凸起。
那名暴徒的整个下半身消失了。
李牧不理会哀嚎着的暴徒,他抹了一把面具上沾上的鲜血,扔下了手中的铁锤。用带着手套的手掌抓起一支桌子上的手枪,旋上了消音器,他对着那些暴徒们的脑袋扣下了扳机。用铁锤杀人,血液和内脏容易溅的到处都是,没有用枪械来的干净清爽。
一声声沉闷的枪声,他干净利落的打爆了在场所有暴徒们的脑袋,没有浪费一颗子弹。
炸弹帮的头领瘫软在了座椅上,他无法接受自己依仗的手下们就这样想羊羔一样被人杀死,几乎毫无反抗之力。之前的踌躇满志,就跟被泼了一盆冰水一般,早就消失无踪了。
李牧抓起一张椅子,放在了他的身前,翘着二郎腿坐了上去。
“我要问你一些事情。”
他把玩着手中的手枪,不时将枪口指向头领。
“你是斧头帮那群孬货派来的吧,我认栽了,只要你留我一命,兴都斯坦人运*毒的那条线我这就给你们!”
那头领服软的话才说道一半,便像一条狗一样,捧着自己的腿哀嚎惨叫着。
李牧一枪打碎了他的膝盖。
“首先,我问一句,你才能答一句,是谁教你抢答了。而且,我要问的可不是什么兴都斯坦人运*毒的线路。”
李牧吹掉了枪口的硝烟,冷冷的说道。
那头领被他的冷酷无情吓到了,看着他脸上的面具,仿佛在看一个魔鬼一样。
“我想知道,你们下去的赵能治安官住在哪里,别跟我说不知道,你们塞给了他那么多钱,总得查查钱都存在哪里吧?”
“你只是想要查赵能那个贪得无厌的家伙的住处?”
头领快要抓狂了,我无法接受自己所有的属下,是因为这么一个可笑的理由被杀死的。他有些歇斯底里的向着李牧喊着,在衣服上撕下了一块布片,写上了赵能的住址。
“你想要知道这个,为什么不直接问我,我比谁都想掐死那个一屁股脂肪的蠢货。”
李牧接过了布片,扫了一眼,便记下了上面的地址。他将枪按在了头领的脑门上,让这个有些激动过度的家伙重新冷静下来。
“现在,你告诉我,衔尾蛇是怎么运*毒进来的。”
李牧有些兴奋,这是一个意外之喜,衔尾蛇在殖民地有数十个隐蔽的变种刀片蕨麻种植园,一年能生产数百吨的毒*品和杰特。这些东西不仅在德干高原上销售,还通过货运帆船走私到中州和其他殖民地,是衔尾蛇的一大财源。
斩断它,就斩断了衔尾蛇的一条腿。
那名头领的意志已经被李牧彻底摧毁了,没有怎么抵抗,就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李牧听完,双眼一缩,他不知道居然有这么多人牵涉在了这条运*毒线里。这条利益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