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停,看着她乌黑的眸子道:“你见过他了?”
既然他知道了,夏小满只好认命的点了点头,“爷,你跟公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某男很不爽地“哼”了一声,一手负气地在她身上使力,本想教训教训这个‘私会外男’的胆大丫头,谁知力气还没用多少,她突然表情一变,娇娇柔柔地在他耳边喘了一口气。
“你……”沈潇被弄得哭笑不得,方才的气也就消了一半。
夏小满趁机缠上他的脖子,八爪鱼一般攀在他身上,“不许生气!”
“你背着我与他私会,叫我如何能不生气?”
话是这么说,可怒意早已不如刚才,夏小满的胆子更大了,竟主动在他唇上舔了舔。
星星之火都可以燎原,更别说她这是往火上浇油了。
某男薄唇微动,依旧强装不动声色,他倒要看看,她还能使出什么招数哄他。
对于他的这个意愿,某妞当然能猜个十之**,她又没有白白跟他同床共枕这么多日子,于是爬下床,颇有气势的命令道:“躺好!”
床上的男人很配合,好整以暇地等着她下一步动作。
可某妞却没有他想的‘那一步动作’,而是从身后变出一条绳子,不知死活地将他绑了起来,“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吧,没事打翻什么醋坛子!”
话音未落,床上便发出一声闷响,那结实的绳子应声而断。
沈潇飞快跳下床,以迅雷之势将某个正要落荒而逃的妞给逮了回来,刚刚剥了一半的‘粽子叶’,这回也剥的一丝不挂,“胆子肥了?敢戏弄爷?”
夏小满苦哈哈的抿了抿唇,她现在讨饶还来得及不?
然,答案是否定的。
方才她不老实,沈潇这会儿便是铁了心要折腾她,帷帐里不仅花样百出,使得力道也是往常不能比的。
夏小满受不住,可怜兮兮地朝他求饶,杏眼内山光水色迷离朦胧。她一遍一遍地喊他潇哥哥讨他欢心,细细软软的声音恍若蚀骨的毒药,磨得沈潇心软如水,动作逐渐放轻,床幔也跟着轻轻摇曳。
夏小满轻轻捏住他的大手,眼角还留有些泪痕,诚心诚意地向他道歉:“潇哥哥,满儿错了,满儿以后不敢了。”
“真的知错了?”
“嗯,知错了。”她说得委委屈屈,眼眶似乎又红了一些。
沈潇这才消了气,目光在她身上一滞,有些愧疚的问:“疼吗?”
夏小满犹豫了一会儿,点头道:“有点。”
满身青紫,又怎会只是‘有点’疼?
沈潇放开了那双纤细白嫩的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将她搂在怀中,“满儿,我方才是气昏了头,这事是我不对。”
“嗯,”夏小满轻声应下,知道这次是真的惹了他不快,也不敢再得寸进尺,怯生生的问他:“那满儿以后还能见公子吗?”
“不能单独见。”这是沈潇最大的底线。
“好,满儿都听潇哥哥的。”末了,她还用她甜死人不偿命的小嗓音扳回了一局,一句话便惹得身边那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又扑了上来……
被沈潇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夏小满浑身酸疼,一觉睡到中午,醒来后依旧起不来床,靠着床背闭目养神。
竹心很有眼色地将饭菜送到床边,红着脸道:“娘娘,奴婢今日从宫人口中听来了一些关于落照的事。”
夏小满喝了一口汤,闭目道:“讲。”
“是,”竹心点头道,“奴婢听宫人说,落照的那位皇帝此次来访并不是为了跟我们重新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