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嘴滑,要喊太子与太子妃娘娘的。”
毕竟是先臣后礼。
那人自然是知道这个理儿的,只是为了让老太君高兴,这才故意这般的。
赏了门房通报的人,徐老太君便携了徐子若,由徐子若扶着,带着徐俯上下一同去了大门迎接。
“祖母,娘!”徐子归由莫子渊扶着下了马车。就看到家人们正急切的盼着自己来的方向,心急的恨不得立马跑过去抱住秦氏。
“臣(臣妾、臣女)等参见太子,太子妃娘娘。”
不等徐子归跑过来,徐老太君先带了徐家老小给莫子渊徐子归行了跪拜礼。
徐子归眼眶通红。急忙亲自将徐老太君秦氏扶起,莫子渊也是急忙亲自将威国公扶起来,蓝香几个则是将其他长辈亲人扶了起来,徐子归更是垂泪道:“孙女儿不孝,不能在祖母跟前尽孝却还要祖母给归儿行如此大礼,着实该打。”
徐老太君却是笑呵呵的揩去徐子归脸上的热泪。笑道:“娘娘心里有老身就是了,礼不可废。”
威国公则是欣慰的看着自己自小疼大的长女,笑道:“外面风大,殿下与娘娘先进府说话罢。”
说罢,便与徐子瑜几个簇拥着莫子渊去了前院,徐子归则是被一种女眷去了流芳斋。
进了流芳斋没了外人,徐子归才跪在地上行礼:“给祖母母亲请安。”
秦氏急忙将徐子归拉起来:“这可是使不得,使不得。”
一面说着,一面将徐子归扶到上座,宽慰道:“臣妾知道娘娘心里愧疚,礼不可废,先臣后礼,娘娘这般真真是折煞臣妾了。”
秦氏也是怕徐子归给自己跪下落人口舌,况且二房一家还在,徐子归这般给自己跪下,若是传出去,指不定怎么编排他们威国公府如何恃宠而骄呢。
徐子归自然知道秦氏的担忧,只是听着秦氏一口一个臣妾,一口一个娘娘,心里便不得劲。还是盼香,怕徐子归再出什么纰漏,逐笑道:“娘娘给徐夫人与老太君准备的礼物怎地还不拿出来?难不成是娘娘又不舍得送了?”
徐子归这才从愧疚中出来,欣慰的看了盼香一眼,对蓝香摆手示意将礼物呈上来,又嗔瞪了盼香一眼对秦氏等人笑道:“这丫头是被我惯的什么话都敢说了。”
秦氏逐笑道:“也是娘娘仁慈。”
说着,看了看徐子归为自己准备的礼物,笑道:“娘娘有心了,这双绣花鞋臣妾瞧得像是娘娘亲手所为?”
徐子归点头:“还有祖母的,爹爹与大哥的靴子皆是女儿所为,”说罢,看着秦氏,似是邀功求表扬一般继续说道:“嫂嫂与其他兄弟姐妹们的荷包,还有给未来侄儿的小衣裳都是女儿亲手所为的。”
徐老太君则是调侃道:“先前也不见你这般勤快,可见是嫁了人稳重了些,只是老身可不信这是你这三天做出来的。”
这三天徐子归几乎没有一天得闲,自然不是这几天的功夫。徐子归笑着吐了吐舌头,笑道:“是孙女准备嫁妆时一起准备的。”
正说着,却听徐子琳冷哼一声,不屑道:“长姐身为太子妃,如今送礼却只送荷包,未免也太小气了些罢?”
徐子瑜大婚时,裴嫣然送荷包时,徐子琳也这般嫌弃过。
徐子归挑眉:“六妹妹这般嫌弃本宫送的东西,大可不必在留着了,蓝香!”
“奴婢在”
“去将六姑娘手中的荷包拿来罢。”
徐子若知徐子归有意要惩治徐子琳一番,逐也笑道:“妹妹不嫌弃,长姐不若多送几个给妹妹,妹妹也好拿着去显摆这是太子妃亲手给妹妹缝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