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推搡着,将流云推到了徐子云跟前,流云只好胆战心惊的端了茶递给徐子云
“姑娘,您且消消气罢,莫要气坏了身子”
“滚”徐子云面露阴狠,不复外人面前甜美可人的形象,一巴掌朝流云扇了过去,流云一个趔趄没站稳摔倒在地上,碰到了地上的碎片,不由吸了一口凉气,因着知道徐子云的脾气,流云强忍着眼泪,就地跪在碎瓷片求饶
“姑娘息怒”
屋里众人看徐子云发火,皆不顾将将被打的伤口,俱是齐齐跪了一地
“姑娘息怒”
看着满屋的丫鬟婆子跪了一地,徐子云方才稍稍消了火气,眼里闪过一丝阴狠“都起来吧”眯眼对着流珠勾了勾手指,附在流珠耳边轻声吩咐“你去……”说罢,用长长的指甲捏着流珠的下巴冷笑“这件事不许给我办砸了!”
长长的指甲陷在流珠的肉里,疼的流珠暗暗在心里吸气,却又偏偏不敢表现出来,只好忍着痛意福身“奴婢晓得了”
见流珠如此识趣,徐子云才松开捏着她的下巴,一边把玩着刚刚捏她下巴的手指,一边似是漫不经心的开口“晓得了就快去办”
说罢,看着流珠诚惶诚恐的背影,徐子云嘴角勾出一丝嗜血阴狠的笑容
徐子归,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求饶!
……
徐子归望着窗外光秃秃的一片树脂微微有些愣神,时间过得很快,她再次重生也已经有三月有余,眼下年关将近,府里到处贴满了红色好不喜庆。
“姑娘,二少爷来看你来了”
“阿姐”还未等蓝香说完,徐子瑾便早已大步走进了内室“阿姐,我解救你来了”
“我作甚需要你解救”徐子归嗔了弟弟一眼“去给祖母母亲请过安不曾”
“去了去了,听说今天阿姐身体不适,便来看看”徐子瑾笑着坐在姐姐身边“可是头又疼了?”
“都这么长时间了,伤早就好了”徐子归笑着将头上的莲花簪摘下来随手放到了梳妆台子上“早上有些发热,怕把病气过给祖母与母亲便没去问安”说罢,笑着摸了摸徐子瑾的脑袋“怎么没在祖母那里多呆一会儿”
“适才听祖母说姐姐身上不适,弟弟有些放心不下,想着过来看看阿姐,”说罢,徐子瑾紧张的伸手去探徐子归的额头“怎么好端端的发起热来,可好些了?”
“好多了,已经不热了”徐子归笑着将弟弟的手拿开,怕弟弟太过担心,急急转移话题
“大哥回来不曾?”
“不曾,”说着,徐子瑜突然眼眸发亮,抓着徐子归的手兴奋的摇晃“阿姐,不若我带你偷偷上街去玩吧”
“胡闹”徐子归皱眉“若是让父亲知道你这般胡闹,又该请家法了”
虽说威远侯在女儿面前时是和蔼的慈父形象,宠爱女儿的程度在整个上京城都是人尽可知的秘密,可在儿子们面前时,威远侯却是让徐子瑾小霸王闻风丧胆的严父,对于儿子的教育问题,威远侯始终秉承着棒下出孝子的理念,但凡两个孩子哪个不听话,便是请家法的后果,而威远侯府的家法,是军棍二十,由曾带兵打仗,先帝亲封的镇疆大将军威远侯亲自执行。
奈何,威远侯府人丁不旺,二房放了外任,远在杭州一带;庶出三房早已分府单过,只逢年过节之时才回府走动;徐子归这一辈唯一的姑姑也远嫁沧州,三年未曾回京;威远侯嫡支一脉只徐子瑜徐子瑾两个儿子,大哥徐子瑜自小少年老成,又是跟在太子身边历练的,自然不会像小霸王徐子瑾那般整日闯祸,因此,威远侯府的家法,几乎就成了徐子瑾一个人的家法……
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