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声势,挥师北进,攻下彰化,我军一但攻下彰化,反攻台北并非空谈。”
这时一个义军首领问道:“将军,您已经决定进攻彰化了?”
刘永福坚定地说道:“当然!”
那个义军首领追问:“那我们什么时候起兵?”
刘永福爽朗地笑了起来,说道:“明天就起兵,后天我们的先锋部队就能对彰化发动攻击。”
义军首领都高兴地笑了起来,齐声称赞,可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声暴喝:“我们不能在后天对彰化发动进攻。”
众人都是一惊,刘永福勃然色变,纷纷向着声音的来向看去,只见最靠边的桌子上,一个英俊健壮的年轻人站起身来,迈步走到主桌近前,朗声说道:“刘将军,进攻彰化并非明智之举,还望将军三思。”
刘永福的目光中陡然带上一层杀气,坐在他左手边的义军首领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英俊的年轻人扬了扬头,朗声答道:“我是南洋华侨军统领,张海峰。”
南洋华侨军在众人心中已经是滑稽可笑的代名词了,所以林飞这话一出,众人都笑了起来。
刘永福冷着脸一挥手,众人的笑声立刻止住,刘永福站起身来,迈步走到林飞近前,冷声说道:“你为什么说我们不能进攻彰化?”
林飞说道:“道理很简单,彰化有城墙,还有护城河,你们没有重炮,根本打不开城墙,想要打下彰化就只能蚁附攻城,这要付出极大伤亡。”
刘永福不屑地笑了起来,说道:“怕死人就不打了?按照你的意思,那我们永远都不能进攻彰化了?我们就把彰化拱手让给倭寇不成?”
这话一出,众人都面露怒色,纷纷冲林飞喝骂,刘永福再次挥手,说道:“安静,我看他怎么说?”
众人安静下来,林飞朗声说道:“我说的不进攻彰化,是不在后天进攻彰化,并非永远不进攻,我希望你们把进攻彰化的时间推后五天。”
刘永福笑了起来,说道:“难道推后五天彰化的城墙就能自己倒了,护城河就能自己填平了?”
众人都窃笑起来,林飞眉头一皱,说道:“推后五天,我就有进攻彰化的法子。”
林飞的话一出,众人哄堂大笑,有几个笑得前仰后合,有几个把酒杯都笑到了地上,甚至还有几个笑得从椅子上摔了下去,议论声在笑声中响了起来:“你听到了?南洋华侨军说他们有攻破彰化的法子!”“我肯定听错了,那支叫花子军队能有什么法子?”
刘永福也大笑起来,说道:“张统领,那你说说吧,你有什么法子攻克彰化?”
林飞冷冷地扫了一眼众人,说道:“具体的法子我不能说。”
刘永福收起了笑容,问道:“为什么不能说?”
林飞冷声说道:“因为日本间谍无孔不入,诸位中间说不定也有,我今天把法子说出去,明天这个法子就会写成报告,放在彰化守军最高指挥官近卫步兵第一联队联队长阪井重季的案头。”
众人顿时暴怒,有几个甚至把杯子和盘子给摔了,指着林飞高声喝骂:“你在说什么?竟然说我们里面有倭寇的奸细?”“你不让我们进攻彰化,我看你才是倭寇的奸细!”
刘永福轻蔑地看了林飞一眼,连连摇头,说道:“这个张统领醉了,说的都是醉话,大家不要理会他了。”
刘永福说完竟然转身要走,林飞眼神一凛,拿出统帅千军万马的气势,高声吼道:“都给我闭嘴!”
这一声怒吼无比威严,众人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嘴,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可是片刻的安静转瞬而逝,众人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