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传讯兵狂奔进了中军大帐,“报告大帅,秦军水军异动,蒋義渠将军让属下来报,秦军极有可能即将发动渡江攻势了!”
颜良、文丑骇然。
他二人急忙纵马来到岸边,就看到,江面上秦军的水军已经推进过了江面中心地带,成锋矢纵队,迎面扑来。
颜良急道:“传我将领,各处投石阵地严阵以待,调集弓弩手临江放箭,其余兵马成阵,岸后戒备!”
少顷,袁军的岸防大营全面沸腾了,大批的士兵,狂奔出营,就在岸后三百步,结成马步兵阵势。又有五千弓兵营,推进到了岸边,只差那么半步就踏水里了,数以万计的兵马沿港口河提布下阵势。
而就在河堤上,又有土质高台小寨,内里或藏三五投石机,或藏七八投石机,石料堆积如山。
袁军已经是严密戒备起来,各处刀剑生辉,呼声嘹亮。
而袁军大将颜良、文丑,就在岸边督军,似蒋義渠、吕威璜、吕翔等将,都在各处指挥。
江面上,号角声响亮。秦军大小战船五百余艘,气势如虹,旗帜倒卷,直扑南岸。眼瞅着岸边将近,也未有减速,反而是加快了速度。
没有可能的水战,袁军在黄河上一条大船都没有,水寨也没有。其实袁军一直希望能够建设水寨,建设水军,但都被秦军无情的碾压了。
黄河上除了民间的船只,秦军不需任何本军之外的船只下水。
其实秦军水军早就能够吊打袁军,但一直以来诸侯间的许多事情,让黄河上并没有发生成规模的战斗。
秦军水军在太史慈、甘宁的操练下,以是精锐,早已摩拳擦掌多时。眼瞅着陆军战果辉煌,水军将士们都是充满了战斗的渴望。
这一天,机会终于是来了。
楼船旗舰上,太史慈指挥若定,距离岸边还有二里,他果断下令,“放火船!”
随着令旗摆动,各船放下附着两侧的小船无数。
小船上堆满了硝石,硫磺,稻草,干柴等物。
窜出船阵不到五十步,后方战舰上火箭铺天盖地就追了上去。
轰隆隆的巨响不断传来,呼的一下火势在小船上一发不可收拾。
数百条火船,仿佛江面上出现了一道火墙,咧咧大火,虽然有炙热的阳光夺目,但依旧并发出耀眼的火焰。
眼瞅着这些火船,那去势,直追火流星。
对面,岸边准备放箭的袁军弓箭兵,当时就懵了。里三层外三层的阵势一阵波动,前排的士兵就踏进水里了。吓的这些士兵连连向后挤,这让阵势又是一阵波动。
“哈,爷爷生在那天地间呀,专杀南边鸟北约呀~!”随着银铃声,江面传来歌声嘹亮。
随之,气势如虹的歌声传来,秦军近三万水军放声高歌,“哈,爷爷生在那天地间呀,专杀南边鸟北约呀~!”
大笑的歌声,袁军士兵却是闻之色变。
“该死的甘宁!”岸上颜良带马,呼道:“不要慌,弓箭兵后撤二十步,投石机准备投石,给我砸死,砸沉秦军的战船。”
咯啦咯啦的机括声后,就是嗡嗡呼呼的声音,眼瞅着,南岸上数之不尽的石头从轰天而起,如密集阵的炮弹,准确砸向到来的秦军战船。
可见,袁军的投石机群如同后世的火炮,早已经过严格的训练,瞄准了这片区域,指哪打哪。
秦军的火船先到,这些火船动力十足,前锋撞击上岸,后排更是接连不断碰撞。
袁军弓箭手没想到火船来势这么快,他们的后撤稍晚了一些。前排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