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纹就推断枪是古苛购买的?”
“这就是米国的法律,疑点利益归嫌疑人,这件事只要有可能发生,哪怕是小概率事件,就会成为律师的策略之一。”
布雷登看着电脑屏幕上记者的后续报道说道:“不过这也得分人,咱们要是犯下了这样的事,就别指望能被如此重视了。”
康纳斯笑骂道:“你小子,永远都觉得别人的成功靠的是运气。”
“对了,怎么宣判的?”
布雷登清了清嗓子说道:“违反警方执法条例,判刑期两年。”
“才两年?”
布雷登在康纳斯的惊讶中补充道:“缓刑两年。”
“什么!”
布雷登点点头,摆出一副无奈的架势:“是的,契科夫根本不用去监狱。”
康纳斯完全愣住了,站在布雷登身旁直起了腰:“马修不会无耻到就这样还让契科夫穿着警服吧?”
“那倒没有,从法院出来,马修局长就在媒体的采访中当众宣布,契科夫被警察局开除,并不予发放当月薪资。”
“就这么结束了?”
布雷登回应道:“还能怎么样?这明显是场友谊赛,周末向媒体公开了贾斯丁泄密事件,可咱们的专属律师科里先生在法庭生并没有以此为理由彻底推翻FBI提供的所有证物,FBI也没豁出命去和警察局拼个你死我活,怎么看都像是提前商量好了的,要不然FBI和警察局在法庭上相互检举揭发,估计所有高层领导全得去内务部报道。”
“这还是警察局么?”
康纳斯有些愤怒,却在布雷登的提醒中仿佛摸到了些什么:“那个专门杀警察的家伙应该把契科夫也干掉……”
“等会!”康纳斯看着布雷登说道:“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布雷登愣了一下,看着康纳斯道歉道:“SIR,我不该说那句话。”
“我是让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看到康纳斯重视的表情,布雷登更迷糊了,战战兢兢的重复道:“我说,那个专门杀警察的家伙应该把契科夫也干掉。”
“就是这句。”康纳斯站在那思考着问道:“你说,贾斯丁死了以后,那个凶手会不会盯上契科夫?”
“怎么会,他找死么?”布雷登觉得这根本没可能:“以契科夫的身手,别说是一个凶手了,就算是在多来几个也只有被打死的份。”
“贾斯丁呢?”康纳斯反问:“贾斯丁的身手的确不如契科夫,可他也是FBI训练出来的联邦探员,按理说不会如此简单的就被凶手制服,可你还记得咱们去贾斯丁家里调查的情况么?贾斯丁的家门口有一些不属于该区域的泥土,这些泥土在贾斯丁的家也被找到了,也就是说,贾斯丁很可能在回家的那一刻就已经被抓了。从贾斯丁在媒体上出现到被凶手杀死的死亡时间来看,他比伍德死的更快,这说明什么?说明凶手的耐性变差了,耐性变差的原因很可能是凶手想从心理上和生理上同时征服死者的成就感变强,变得如同---毒---瘾---一样让人充满期待。”
“媒体对警察死亡案的报道或许已经让凶手膨胀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很有可能会在媒体最关注契科夫的时候动手!”
布雷登担心的问道:“SIR,咱们在洛杉矶的开局可不太好,要是这个时候去申请跟踪契科夫,很可能……”往后的话他可没说完,但这些话已经说的很明白,在说就该难听了。
康纳斯仿佛没听见一样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回到办公桌后面,他利用自己的权限打开了和杀警案有关的所有记录,查看着整个案件的变化,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