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子,用刀箭攻击这头骡子。没用,统统没用,用尽手段之后,金狼骑兵赫然发现,自己对着这头骡子,似乎绝无胜算。
最终,在一场场惨败,连未逢一败的范国师都惨败而归之后,在自家皇帝活活气死之后,金狼骑兵终于不得不承认了这个事实。那头骡子,无法力敌,也无法智取(骡背上那个人精明异常,不光能看破你的计谋,还常常要坑你一把),只能分散拖着,或者逃跑。
现在,这些气势汹汹金狼骑兵一看到那头骡子又冲了上来,立即轰的一下,四散开来,这反应已经渗入他们骨子里,几乎成为本能。
打头这三百余金狼骑兵,眨眼间就已经彻底散开。这都是金狼骑兵用无数同僚的命,才总结出来的宝贵对敌经验。这并不丢人,也无损金狼骑兵的威名,因为这头骡子,他们根本无法力敌,只能先行避开。
李得一本来打算直接让悍马发威,把这些不知死活的金狼骑兵一下全部放倒,却不料,对面居然直接来个鸟兽散。
“嘶!这些金狼骑兵果然是曾经打过交道的老熟人,不是新加入的生手!他们居然知道如何躲避悍马的威势。”李得一心里暗叫不妙。悍马这当头一棒没能发挥出该有的作用,接下来的局面,对自己可是大为不妙。
眼瞅着面对如此松散的金狼骑兵,悍马即便散出威势,也根本吓不倒几十骑,李得一只得放弃。
这些金狼骑兵散开之后纷纷张弓搭箭,向着李得一射来。金狼骑兵此时此刻,纷纷选择先射人,他们知道那头骡子刀枪不入,只能将先射那骑手。
李得一见状,忍不住破口大骂,同时悍马迅速变向疾奔,躲过这波箭雨。
眼下李得一就自己一个人,同时应对着三百金狼骑兵射来的箭矢,根本没法还手。这些金狼骑兵又散的太开,悍马的威势,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一时间,李得一居然陷入被动挨打的局面,难以还手。
“这金狼骑兵,居然是有备而来,先头这批,居然如此精锐老练,配合如此娴熟,居然能做到弓箭一时不停地朝按射来。”李得一心中有些惊讶,同时他脑子里开始飞速思索对策。
不错,这些最先赶到的金狼骑兵,尽是曾与定北守备团交手的老兵精锐,乃是阿史那·豁耳主掌突辽国军权之后,特别挑选出来的一批最精锐的亲兵护卫。
这次追击之事,范国师派人跟他一说,阿史那·豁耳立即意识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能一举擒杀那位李副团长,必然能重挫定北守备团。
他知道那位李副团长有一头形影不离的异种骡子陪伴,战力非常。故此他当先只派出三百余最精锐的亲卫金狼骑兵,不求截杀,只求能拖住那位李副团长,拖延到他带着大军随后赶来。
阿史那·豁耳派出这三百余金狼骑兵,也是经过一番思虑之后,才做出的判断。阿史那·豁耳与定北守备团数次作战,已经对定北守备团有所了解。他对于那位骑着一头骡子的李副团长,也是有过一番深刻琢磨。
按照阿史那·豁耳判断,这三百余金狼骑,对那位李副团长的战力来说,正合适。当那位李副团长看到这三百余金狼骑兵,必然不会生出立即逃走的念头,而是想要凭着个人勇力,尝试杀光这股金狼骑兵。若是一次将近千金狼骑兵全部派出,恐怕那位李副团长不待久战,就会脱身而走。
这次阿史那·豁耳为了留住那位李副团长,也是豁出身家。
不得不说,李得一正中阿史那·豁耳下怀。
而范国师则深知,仅凭骑兵,再多也难以擒住那位副团长,那头骡子可不是一般凡种,必须动用高手才行。他通知阿史那·豁耳后,立即亲自动身,带上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