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悔过,会不会收敛。”
李得一在旁边插话道:“这恐怕很难啊,师哥,这震半县这些年在这县城里作威作福,挟制上司,压制同僚,威压百姓,简直就是个土皇帝。俺们庄户人家一辈子也没有这样的风光,俺听俺们庄里人说起过,若是能有这样的风光,哪怕就一日,死了也值。”小刘医官嘿嘿一笑,也不争辩,直接让人端了一盆凉水过来。
小刘医官拉着李得一走到昏死过去的震半县面前,说道:“咱哥俩也不必争论,震半县本人在这儿呢,咱俩把这曾经如此风光过人弄醒,看看他怎么说的,不就知道了么。”说着话,把凉水泼到震半县脸上,又上去猛掐他的人中。
过了一会儿,震半县哎呦一声,长出了一口气,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