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空当儿拉住小刘医官说道:“师哥,你惩戒震半县这个恶棍也就罢了,何苦要这孙员外的家产?”小刘医官直接给师弟脑袋一巴掌,说道:“他儿子不成器,这偌大家业以后还不知便宜了谁,咱们威北营上下千张嘴等着吃饭呢。再说这么大的家业让震半县这种恶棍弄去,还不知要做多少恶事。他把家业献给我威北大营,咱们把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调教一番,岂不是两全其美?翻回头说,入营总要给点赞助费,你说是不是?”
李得一寻思了一下,觉得是这个理儿,说道:“他那个儿子能行么?身子骨跟柴胡棒一样,风一吹就散。”小刘医官嘿嘿冷笑了一声,说道:“咱们威北大营别的不敢说,管教这样的小子还是有一套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搬完了张财主家的金银,钱把总带着三百号人也来了,一行人带上已经昏死过去的震半县,直接赶奔城西震半县老家而去,孙老医官则是带着几个兵士去了县衙。
李得一跟在小刘医官旁边,边走边说道:“师哥,吃大户真爽啊,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这么多金银。”小刘医官不屑的瞥了一眼师弟,说道:“瞧你那个没出息的样子,捂好了下巴,等会儿到了震半县家不要掉了。”
李得一好奇的问道:“师哥,等会儿咱们使什么罪名吃这震半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