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共缝了六针,刚推他做完CT扫描,眼下正躺在病室里扎针呢!
说起来,还真有点心有余悸,话说面对那么丧心病狂的邪|教堂主黑鼠都毫发无损全身而退的纯爷们儿,竟然被凌潇潇一酒瓶子直接干倒了,不仅见了血,还至今仍昏迷不醒,可见暴怒之下的女人到底有多么不可理喻。
坐在走廊长椅上,凌潇潇已然恢复了高贵冷艳的御姐范,仿佛刚刚那个拎着酒瓶子追着人掰命的根本就不是她一般,刚把赵金龙日常活动范围以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信息统统告诉张小帅,病房内便传来一阵嘶哑的呻|吟声,两人对视一眼,急忙起身向病室走去。
“觉得怎么样了?头还晕吗?”
其实刚刚医生已经说了,原野没有任何脑震荡的迹象,不过依照惯例,还是要留院观察一晚才行,见原野似乎想要坐起来,张小帅赶忙上前扶了一把。
“这是哪里?我头怎么破了?”
原野的表情十分茫然,看起来似乎完全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何事,张小帅仔细打量着他的表情,可惜根本看不出真假来,不过如果是他的话,发生了那么丢人的事,也会假装失忆的吧?
“这位小姐,我们在哪见过吗?”
原野此言一出,身边两人都有点表情崩裂的迹象,他们完全搞不懂原野到底是真失忆了,还是耍弄着他们玩呢!仿佛猜出两人想法一般,原野自顾自说道:
“我酒量差,酒品更差,酒醉之后无论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醒来一律不记得,熟识的朋友根本没人陪我喝酒,今晚心情不渝,本想请师弟喝几杯,谁知又喝多了,师弟,我今晚没做什么不合时宜的事吧?”
张小帅呵呵干笑了两声,默默的摇了摇头,冬天也不是没有打雷的可能,瞎话什么的还是尽量少说的好。
“没做什么失礼的事就好,我还怕自己过于孟浪,唐突了佳人,那可就罪不可赦了。”
张小帅斜眼瞟了凌潇潇一记,硬着头皮,继续摇头,本以为里子面子都全了,这下他总该消停了,哪知他竟还不依不饶追着凌潇潇问道:
“这位姑娘,你还没回答我呢?我们见过吗?”
“从没见过。”
比起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凌潇潇与张小帅可谓并驾齐驱不分伯仲,原野似是不敢置信,又好似有点说不出的遗憾来,不过倒也没真的刨根问底下去,可见清醒情况下的原野,并不如他醉酒之后那么豪迈。
凌潇潇走后,原野便不由分说的出了院,张小帅并没有拦他,简单办了出院手续之后,两人就直接出了们门诊大楼。
原野在旁边小卖店买了一瓶矿泉水,坐在马路边上一口气给干了,张小帅默默蹲在他旁边,听着他自言自语似的念叨。
“真像啊,怎么能这么像呢。”
见张小帅就蹲在自己旁边,也不见出个动静,原野不由开口问道:
“这女人是谁?结婚了吗?”
张小帅以一种看待精神病患者的眼神看着原野,满脸毫不掩饰的不屑一顾。
“人都走了,还装个屁呀!再装可就不像了!”
“谁特么跟你装了,我是真不记得了,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见原野好像真的怒了,张小帅权衡再三,还是一五一十的道出了实情,原野听罢,沉默了足足有十分钟之久,期间他接连抽了三根烟,最后将几乎烧到手指头的烟屁直接摔在地下,狠狠一脚踩熄,起身一言不发的走了。
张小帅有些莫名其妙的望着他的背影,许久才暗骂一句,都特么是精神病,这才钻入一辆恰好经过的出租车,报了地名后,便一脸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