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缘故,他的五官显得有些模糊,以至于张小帅竟隐约觉得他十分威严,甚至有些不怒而威的王霸之气。
话说,是他失血过多所以产生幻觉了吧?一定是这样的吧?
“为什么不让我杀了这小畜生?它是你的种?”
眼见张小帅尚能如此生龙活虎的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原野总算稍稍放下心来。
“师弟,休要胡言,这小孽畜牙齿尖爪都有剧毒,须得活饮了心头血才能解毒,真杀了它,尔命休矣。”
张小帅毫不客气的拍开了原野伸过来搀扶自己的狗爪子,口中冷哼道:
“老子要真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师弟,你又顽皮了。”
原野踮着脚尖挪了几步,弯腰拾起地上的鞋子套在脚上,刚刚他生怕张小帅手快宰了这小孽畜,情急之下,只得脱了鞋子丢过来,还好还好,总算是给拦下来了。
张小帅此时一身狼狈,浑身上下几乎都没个完整的地方,转而瞧见那倒扣过来的沙发,他突然想起金主大人似乎还被自己扣在沙发底下呢!当下赶忙掀开沙发将马夫人放了出来。
“马夫人,起来吧!没事了。”
因为还有些不太适应眼前的光亮,马夫人‘四爪’着地,泪眼婆娑着抬起头来,眼前这男人浑身血迹斑斑,唯有一张脸笑得尤其灿烂,炫目得几乎就要晃瞎了她的眼。
少女时,她也曾幻想过,能有个男人会身披金甲,脚踏七彩祥云而来,解救她出苦海,将她护在怀中再也不受半点伤害,然而这梦境实在太过美好,以至于后来她连想都不敢再想,如今瞅着张小帅,她竟突然又想起那个年少时的梦来,或许老天终于长眼一回,将这个男人送到自己面前来了。
“师弟,快趁热喝了吧!待会凉了就不好喝了。”
原野手脚麻利的出奇,这会儿工夫已经用两人刚刚喝茶的杯子接了小半杯的狐狸血,张小帅眼角扫了一眼被原野丢到地上的小小尸体,喉结上下动了动,口中艰难道:
“呃…师兄,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
原野认真摇头,张小帅磨牙再磨牙,纠结再纠结,最终还是毅然决然的接过原野手中的杯子,仰头闭眼,一饮而尽。
马夫人:“……”
张小帅放下杯子,赶忙捧起一旁茶壶,各种漱口,各种干呕,好半晌儿他才终于一脸煞白着抬起头来,却见着马夫人正目瞪口呆的直望着自己,脸上表情俨然已经有些扭曲。
“干嘛这么看着我?”
马夫人僵着小脸,好一会儿才磕磕巴巴道:
“小…小道长,你…你嘴角还有一滴血没有…没有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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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马夫人穿着一身清凉败火的性感小睡衣,仍能颠颠的跑得飞快着去给自己找医药箱,张小帅虽是浑身疼痛无比,仍咧着嘴角笑眯眯的欣赏着不远处波涛汹涌的熟女风情。
“把这个吃了吧,对你身上的伤有好处。”
虽然有些肉疼,但对方毕竟是因为自己的疏忽才受了伤,原野抠抠搜搜的从怀里摸出一粒黑乎乎的药丸子,眼神无比不舍的递到张小帅面前。
张小帅斜了他一眼,大大方方的接过药丸子塞进嘴里,嚼糖豆似的一顿大嚼,咕嘟一声便咽下了肚子,原野看他吃得痛快,心疼的肠子都要打结了。
“瞅你那点出息,吃你颗药丸子怎么了?小爷我命都差点搭进去,我跟你说啊!佣金必须三七分,我七你三,多出的那两成就算是小爷我的医药费了,这罪遭的,只